十八代,我……”
他的嘴很臭,張嘴就大罵,左釗可不會慣著他,抬手就是一耳光過去。
“啪。”
聲音非常之清脆,柳輕空本就沒多少血色的臉,高高的腫了起來,跟猴子屁股似的,極為滑稽可笑。
更甚者,半口好牙也被這一巴掌給拍掉了。
左釗一臉寒意,冷笑著看著柳輕空,道:“我不介意你繼續罵,你罵一句,我打你一巴掌,來啊,繼續唄,不過我若是你的話,就會好好想清楚了之後,再來回話。”
左釗的話,算是給柳輕空提了個醒。
柳輕空也不傻,立馬反應了過來,沉聲道:“是陳逍問的?”
“呵呵。”左釗不語。
左釗沒有說話,等於是預設了。
見此,柳輕空的臉色徹底扭曲了,他眼神之中冒出熊熊的嫉妒之火,還有一絲隱藏極深的懼怕。
他知道,終其一生,自己都絕無可能是陳逍的對手。
若是陳逍真的要對付他,只需
要揮一揮指頭,就足以滅了他。
眼下,就算只是陳逍的一個手下,也能輕易的揉捏他,只要想到這些,柳輕空就覺得很是絕望,很心灰意懶了。
扭捏了許久,終於柳輕空憋出了幾個字來,“我,我知錯了。”
聞言,左釗眉頭一挑,戲謔道:“我還以為,你會繼續嘴硬下去,那樣的話,我就可以繼續修理你了,你這麼快認慫,倒是有一點可惜了。”
“……”柳輕空一臉驚恐,加無語,害怕的瞪著左釗。
“呵,你這是什麼眼神?剛才沒有打夠嗎?”
“不,不敢了。”
雲閣之上。
柳金一直在注意著柳輕空的動向,見到這一幕,心中一陣酸楚,但也大大的鬆了口氣,忙道:“陳逍大人,輕空他已知錯了。”
陳逍點了下頭,道:“嗯,把人帶回去,好好治傷吧。”
柳金喜出望外,“謝大人,謝大人。”
這才離開,衝下方的左釗而去。
結界之內,希羅目睹了全部過程,問道:“你就這麼輕易放過了他,呵,方才他可是嘴裡吵嚷著,要進行報復的,你難道就不怕?”
陳逍不置可否,淡然一笑,頗為自信。
“一來本就無法在這兒殺了柳輕空,點到為止,也就夠了,再則若是他真的敢尋機報復的話,我很期待,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承受相應的代價,我不在乎的。”
他的語氣冰冷到了極致,如雪山,如九幽地獄,殺意溢了出來。
“呵,你說
的不錯,就是不知道這柳輕空會不會懂你的苦心,若是他真的敢亂來,那柳家可就要倒大黴了。”
希羅淡淡道。
“總得給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然的話,豈不是過於殘暴了。”
“呵,你還在乎這個?”
“嗯,是在乎的。”
“可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