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著,可以毫無尊嚴的活下去,女修也並不在乎。
甚至於,在她的眼神之中,陳逍還看到了某種難以抑制的渴望,無比的渴求能夠得到陳逍的點頭,好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大腿,為此不惜出賣自己的身體。
可以說這樣的女修,確實叫人覺得非常的不恥,甚至是覺得很反感和發自內心之中的牴觸,可是卻偏偏怎麼都討厭不起來。
畢竟這個女修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她只不過是想要求活,而利用了她最好的武器,身體罷了,怎麼看都是無可厚非的。
所謂的尊嚴和自尊什麼的,跟生存相比,似乎又都不算什麼了。
不過,陳逍依舊還是選擇了拒絕。
無他,他只不過是並不想要這麼多的累贅罷了,他一個人足以。
想清楚了這些之後,陳逍緩緩的閉上了眼,道:“沒有興趣,快走,別來打擾我的清淨。”
“這……”
“……”
“怎麼會這樣?”這樣的結果,使得女修是完全的大吃了一驚,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來了一個措手不及。
原本她的預期之中,好色成性的丁允是絕對不會拒絕他的,卻沒料到事實上恰恰相反。
一時間,女修們各個面色煞白,顯得六神無主了起來。
其他低階修士們亦是面面相覷,完全就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領頭的男修一見這樣的場面,雖說陳逍的態度極為的堅決,但他還是不肯死心,上前一步,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哀求道:“還請丁師兄收留,只要肯收下我等,我等甘願當牛做馬,您讓我等做什麼都行。”
“哦?做什麼都行?”聽到了這話,陳逍冷冷的一笑。
在他心中,只覺得虛偽到了極點,只覺得一陣的反感,尤其是面前這個領頭的男修。
其人面色狡詐,言語之中更是城府頗深,看似一副老實可靠的樣子,實則是心機城府深到了極點。
再換一個角度來說,若是這些人真的是出於真心來投靠丁允的話,何至於等到如今,早在之前便會想辦法主動的靠上來的,如今事到臨頭卻想要在靠過來。
可惜,太遲了。
男修聽了這話,以為是陳逍鬆口了,頓時大喜過望,連連點頭,道:“是,請丁師兄吩咐。”
“那你現在可以去死了。”陳逍冷冷的說道,眼神都懶得多看他一眼。
“啊?”
男修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一臉錯愕的看向陳逍,吶吶了半天硬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怎麼,不願意?”陳逍冷笑著反問道。
男修神色尷尬,卻還要強行的裝著笑,道:“丁師兄定然是在與我開玩笑的,眼下正是用人之際,怎麼能夠去死,還得留下有用之身來侍奉師兄呢。”
“做不到的話,就給我滾,立刻。”
陳逍一下子就怒了,也不再多裝下去了。
“丁師兄,你……”男修一臉不甘,似乎是還想要為自己多辯解一番。
可惜的是,此事的陳逍正在氣頭上,也實在是不想聽這些人的嘰歪,還有心中的小算盤,那些對他而言,都是毫無意義的東西。
陳逍並沒有太多的作態,只是轉過頭,默默的看著對方,眼神之中也並無多少怒意,有的只是一片平靜,猶如大海般的安靜。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次,當我再說出口時,就要動手親自將你給清除出去了,我說到做到。”
陳逍的這一番話可謂是平靜到了極點,猶如是一尊高山,靜靜屹立在面前,任憑風吹雨打,都不動搖半分。
男修一下子怔住了,目露緊張和駭然。
要知道對於一頭實力恐怖的野獸來說,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