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拍到聽話為止?
這位司儀也太逗了,以後小三小四抓周時,還請他來做司儀。
到了這裡,抓周的儀式也就進行完了,那邊酒席已經準備好,眾人說著自家孩子抓周時的趣事,說說笑笑地入席去了。
元姐兒破天荒地沒有要睡覺,拿著那柄木劍不肯鬆手,羅錦言好不容易才從她的手裡拿過來,免得讓劍上的木刺扎到她嬌嫩的小手。
如果不是趙極賞賜東西,羅錦言覺得這一天還是很開心的。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她哼哼嘰嘰地在秦珏懷裡鑽來鑽去。
秦珏在她的雪臀上拍了一記,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
羅錦言早就領教過他的揉揉,起先是憐惜她腰痠腿疼,揉著揉著就變了味道,接著就把她吃幹抹淨。
她小聲嘟噥:”不讓你揉,越揉越累。”
秦珏笑了,笑聲從錦帳裡傳出去,帶了幾分寵溺和得意。
他笑著笑著,伸手把整個人都縮排錦被的羅錦言撈了出來。
“你以前見過衛喜?”秦珏愣不丁地問了一句。
白天的時候,羅錦言見到衛喜時臉色驟變,有那麼一刻,他以為她要昏過去。
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羅錦言,他在她的眼睛裡看到了恐懼。
惜惜害怕了?
對小衛子?
為什麼?
羅錦言嗯了一聲,道:“趙極怎麼就忽然賞賜我們的孩子了?我們家既非宗室又非勳貴,這份賞賜看似榮光,實則如架在火上一般。”
秦珏也不過是個四品官,只比那些寒門出身的人多個背景而已,趙極如果真是要恩寵臣子,也不用這般大張旗鼓。
原來是因為這個。
秦珏親親她,柔聲安慰:“這也是趕巧了。那天皇上召我進宮下棋,問起我可有孩子了,我說去年時我得了一對龍鳳胎。”
“皇上就道,改天你抱了他們進宮給朕看看。”
“我連忙說皇宮威嚴,又有龍氣縈繞,孩子們還小受不住。”
“皇上不悅,卻也沒有發作,只是說了句算了,像是百無聊賴似的。”
“過了一會兒,他就把棋盤推開,問起我湖南一個官吏在國喪期間與人爭妾,而打死人的那個案子,再沒有提過讓孩子們進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