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喊道:“大兄弟,你們給我做個證,我是被這家的二少爺活活逼死的,和我家親戚們說,我死了也是忠貞烈婦!”
就在兩扇黑漆大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剎那,王二家的一頭撞了上去,鮮血濺出,身子軟綿綿倒在地上。
“逼死人了,他們家逼死了!”
“這寡婦是隔壁莊子的,守寡好多年了,竟然被他們家給活活逼死了。”
“報官,快點報官!”
訊息像風一樣傳了出去,王二家的婆家親戚們得了訊息,立刻趕了過來,人群裡的兩個粗壯漢子見大門徹底關上,便張羅著讓王家親戚們去堵了後門。
而正門這裡,早有圍觀的人幫忙把死屍放在門板上,停在莊子門口,有哭的,有罵的,還有稱讚王二家的貞烈的,更多是則是斥罵秦家二少爺衣冠禽獸,為富不仁。
那兩個粗壯漢子卻已經悄悄走了,這裡是田莊,自是不如京城宅院嚴實,除了正門和後門,定然還有別的地方能出來。
他們來這裡之前,就已經買通了這附近的農戶,知道有一條小路能直通莊後的麥地,從那裡繞上一圈,就能上官道了。
方金牛問騰不破:“這會兒要打仗了,也不知縣太爺還會不會來拿人?”
騰不破笑道:“有二哥出馬,他們肯定會來,你別忘了二哥這幾年在京城,都是做些什麼營生。”
方金牛摸著腦袋憨憨地笑了:“俺咋忘了,二哥整日和當官的打交道,論起這個,沒人比得上他的。”
騰不破噓了一聲,道:“來了。”
小路上遠遠地來了幾個人,穿的都是鄉下人的打扮,但走近一點,就能看出來,這幾人雖是行色匆匆,可沒有一點粗漢子的模樣。
方金牛和騰不破藏在大樹後面,看著這幾人越來越近。
方金牛小聲問道:“聽到秦老二和秦老三長得一個模樣,這來的也不知是哪個。”
騰不破低聲道:“你管是哪個,先打了再說。”
兩人從懷裡取出蒙面黑布,抄起剛才在麥地裡順手牽羊的鋤頭,怒吼著從樹後跳了出來!
“秦老二,你這畜牲,看爺們兒不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