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升遷之路,簡直令人咂舌。
而此時的楚茨園內,秦牧臉色鐵青地看著秦燁:“大哥,您請江太醫過來吧,就說玉章有病,殿試不要參加了。”
秦燁沉默不語。
秦牧見他像個沒嘴的葫蘆,便冷笑道:“大哥是捨不得?您是捨不得狀元及第的頭銜,還是捨不得大周江山?”
秦燁驀地動容,瞪著秦牧:“二弟,這種話萬不可再說!”
秦牧的臉色更加難看:“大哥您別忘了當年您觀政三年後為何沒有出仕,您若是再不管管玉章,他今天考個會元回來,十天後就能再搏個狀元,我看您是想讓他封閣拜相吧。“
秦燁搖搖頭,神色重又平靜下來:“今上若想重用他,定不會讓他位列三甲,到時有了新科狀元,誰還會再說起他這個會元,再說,他今年剛剛及冠,要封閣拜相還早著,等他在翰林院或外放任上沉澱幾年,身上的稜角自會磨平,朝廷人才輩出,今上漸漸也就忘記他了。”
“原來大哥早就想清楚了,看來我是枉做小人,但是大哥,你我是一母同胞,我還是勸您小心起見,若是現在不讓玉章參加殿試,也就一了百了,他想做富貴公子,過幾年我就把宗主之位讓給他,若是他想出仕,那我就給他謀個外放的差事,他想去江南就去江南,想去湖廣就去湖廣,到時他也成親了,為秦家開枝散葉,您再在孫子中挑選一個出類拔萃的精心培養,保不準又能培養出一個狀元來。”秦牧說道。
秦燁嘆了口氣,秦牧所說的,當然是他最希望的,但是他做不到。
“他想去殿試,我攔不住。”秦燁道。
“大哥”,秦牧臉上露出一絲微笑,眼中寒光閃現,“到時讓人在半路上阻他一阻,錯過時辰便是,因病退出殿試沒有什麼,可若是殿試遲到,那就是欺君了,玉章是聰明人,這一點他不會不知。”
“在路上阻他?那怎麼行,不行!”秦燁攸地站了起來。
“大哥放心,不會讓人看出破綻,從九芝衚衕到皇宮只有兩條路,只要阻上半個時辰,殿試他是去不成了。”秦牧胸有成竹。
不能讓秦珏參加殿試,絕對不能!
只要參加殿試,即使秦珏不能位列三甲,也同樣能考上進士,有皇帝的恩寵在前,他就會如脫韁野馬,再也不能管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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