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想趁著這個機會把他徹底架空。
程茜如的事只是個開始。
秦牧倒抽一口冷氣,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要發生了。
吳氏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秦琅下落不明,秦瑛還未成親,新媳婦稟性如何還不知道,家裡連個能夠主持中饋的女眷都沒有,如果他離京外放,吳氏母子拿什麼去和秦珏夫妻去爭?
他強壓怒火,不動聲色地看著秦珏。
秦珏道:“方才二叔父和二嬸沒有在,還不知道父親與我正在商量,把祖母留下的產業,由以前程家表姑太太打理,改為由明遠堂打理。既然還沒有分家,那這也是長房公中的事情,即使二叔父沒有問起,我也會到穀風園,告訴二叔父的。這些產業由表姑太太打理已久,雖然每年也對帳,但是這麼多年下來,難免會有疏漏,十二太爺來京城,就是來主持查帳的。”
查帳?
程茜如瞪大了眼睛,像十二太爺這樣的老帳房,就是沒有事,他也能弄出事來。
秦牧冷笑:“我還是族長,這件事不是你說了算的,十二太爺德高望重,他老人家既然來了,這件事就要從長計議。”
秦珏道:“好,那就請表姑太太也住進明遠堂吧,我派人去走一趟,讓各處的掌櫃和管事把帳冊送過來。”
屋裡又一次靜了下來。
誰也沒想到,秦珏竟然主動提出讓程茜如住進明遠堂。
但是這哪裡是住進去,分明就是軟禁。
但凡是要查帳,各家往往也會這樣做,把相關人等湊到一次,讓專人去各家鋪子裡實地對帳。這樣做是為了避免有人偷偷報信,在主家來查帳之前就做好應對準備。
秦家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事,只是發生在程茜如身上,就有些讓人震驚了。
程茜如大驚失色,剛才她看到秦牧和秦珏叔侄二人針鋒相對,還在幸災樂禍,卻沒想到,秦珏話鋒一轉,竟然要先把她軟禁起來。
早知如此,在秦牧和吳氏到來之前,她說什麼也要離開,當著秦燁,秦珏總不能對她動粗,把她強行留下吧。
可是現在,她想走都不行了。
她若是執意要走,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別說是秦珏,就是吳氏也不會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