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花開,萬物復甦,爹想來也是這個意思。”
秦珏的神色這才好了一些,想了想,又道:“那就叫三月吧,他是我們第三個孩子,又是生在三月,嗯,就叫三月,沒有比這更好的了。”
秦燁聽說後又是氣得不成,三月?這叫什麼名字?秦家有個下人叫管三平,長房的二少爺卻叫秦三月?
秦燁很生氣,洗三禮後就搬到潭柘寺修書去了。
羅錦言也覺得三月比蘇哥兒更加不適合男孩子,可是這父子倆已經爭到這份兒上,她也就聰明地噤聲了。
於是秦家這一代的二少爺,乳名就叫了三月。
三月出生的第十二天,廣東和廣西同時傳來戰報,兩地幾乎同時發生暴動,與雲南、貴州、四川三地從西到東連成一片。
這一次,趙奕仍舊沒有現身,兩廣暴|亂依然看似小打小鬧,實則像西南一樣,如同附骨之蛆,斬之不去。
京城裡依然歌舞昇平,三月滿月禮的時候,遠在句容的何氏也傳來好訊息,進門多年的何氏終於有了身孕。
秦牧為此很高興,連帶著看三月也順眼了幾分。
去年十月,秦牧的親事定了下來,定的是昌平衛千戶蔣金的幼女蔣彩。
蔣彩和羅錦言同年,早年因為退過兩門親事,這才耽誤下來,秦牧對這位比自己小了三十多歲的嬌妻很看重,聘禮給了二萬兩,遠遠高出當年給吳氏的五千兩。
這筆聘金中有五千兩是公中出的,其餘一萬五千兩都是小二房自己拿出來的。
秦琅和秦瑛不在京城也就罷了,大歸在家的秦玲氣得半死,慫恿了三個姐姐,一起回孃家大鬧了一場。
這三個都是出嫁的姑奶奶,秦牧有氣也沒處撒,只好都撒在秦玲身上,把秦玲送到香河的莊子裡。
長房裡剛剛辦完二少爺的滿月酒,便要給秦牧辦喜事。
婚期定在四月中旬。
因是續絃,秦牧又已致仕多年,喜事辦得並不大,但該請的也都請到了。
羅錦言剛出滿月,秦珏不想讓她操勞,她又是晚輩,於是秦牧的婚事,她全程沒有參於,都是三太太和四太太去帽沿衚衕幫忙,傅蕾正在安胎,不能像以前那樣來陪著她,倒是趙明華也有十多天沒有來了,這讓羅錦言挺納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