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它沒有絲毫停留。
不知奔了多久,烏雲壓得天都變了色,下午的光景彷彿已有了夜裡的灰暗。
它來到一處被打了封條與鐵鏈的府邸前。
封條已經裂開,粘不住的部分被狂風颳得如同火舌一般竄動。
鐵鏈上鏽跡斑斑,髒兮兮的大門也早已長滿青苔。
整座塵封破舊府邸靜到可怕,如今一片亡魂飄蕩的墓地。
它邁上臺階,來到大門外,試圖用頭去撞開。
嘭!
嘭!
嘭!
一下,一下,又一下。
它撞得頭破血流。
最後一道雷霆將天幕撕開了一道裂口,滂沱大雨傾盆而下。
豆大的雨點在狂風的肆掠下狠狠地砸在它的身上。
鮮血自它的額頭順流而下,混著冰涼的雨水一滴滴砸在地上,它卻彷彿不知疼痛,不遺餘力地用傷得深可見骨的頭用力地撞擊著大門。
但這扇大門,再也不會開啟了。
「父親!有匹黑風騎快不行了!」
二十多歲的青年快步奔入府邸的後院,對正在練紅纓槍的父親說。
父親問道:「怎麼不行了?」
青年說道:「難產,快死了!」
父子倆來到馬棚中,那匹馬已經生了兩天兩夜,全身的力氣都被耗光了,這個小馬崽它生不下來了。
但父子倆並沒有放棄。
他們守著它,整整一夜寸步不離地陪在它身邊,終於在黎明第一道曙光來臨之際,迎來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小生命。
但它在孃胎裡憋太久,已經沒了太多氣息。
「父親,他好像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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