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絕,說完意識到一絲不對勁,古怪地看向他,「你怎麼也要去喝酒了?」
印象中,寧致遠不是這種花天酒地的人。
寧致遠嘆道:「我這還不是為了打入內部?你當我想去啊?你最近給太子講學,楊侍讀又請假在家,我看大家好像沒那麼明目張膽地針對你了。你要不要趁此機會籠絡幾個人?」
蕭六郎頓了頓:「不了,我要回去種地。」
寧致遠:「……」
蕭六郎出了翰林院。
從翰林院到玄武大街並不算太遠,走近路也就兩刻鐘的樣子,從國子監穿過去就直接到了碧水衚衕附近。
來到國子監時他想起一件事,猶豫一下還是去了明輝堂。
明輝堂外,他意外地碰見一個熟人——鄭司業。
鄭司業曾任代祭酒,蕭六郎在國子監就讀期間沒少被鄭司業穿小鞋。
如今,老祭酒都一一給他穿回去了。
鄭司業在門口罰站,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司業是從四品的官,品階在蕭六郎之上,蕭六郎沖他拱了拱手,然後就進去了。
鄭司業看著自己都進不去的明輝堂被蕭六郎如此輕易地進入,委屈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今天怎麼過來了?」老祭酒正在閱卷,見他過來,放下筆,「坐吧。」
蕭六郎在老祭酒對面的墊子上跽坐而下:「我今天來,是想向您打聽一個人。」
「哦?你想打聽什麼人?」老祭酒問。
「宮裡的人。」蕭六郎道。
老祭酒的神色鄭重起來:「你……怎麼突然要打聽宮裡的人?」
蕭六郎躊躇片刻,還是說了:「當年給我下毒的人可能不是莊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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