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常威自懷中掏出了一封被身體焐熱的信函,雙手舉過頭頂,呈給上官燕。
他呈完忽又覺得自己太唐突了,是不是應該給宮女的?他這等糙漢碰過的東西,會不會髒了太女的手?
可、可哪個是宮女啊?
環兒一副小太監打扮站在太女身邊,不怪他沒認出來。
上官燕親自拿了過來。
常威暗鬆一口氣。
同時又有些緊張和激動,太女有尊貴無比的皇族氣質,卻不擺高高在上的皇族架子,真是個平易近人的儲君。
上官燕拆開看過之後也是一臉迷茫。
是她的筆跡沒錯,可她不記得自己寫過這封信啊。
上面還蓋了她的私印——
這到底什麼情況?
「對了,還有這個,說是您的信物。」常威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再次呈給了太女殿下。
上官燕拿在手裡一瞧,這不是她臨走前送給蕭珩的錢莊令牌嗎?若是盤纏不夠了,拿著它去錢莊支取銀子。
這麼說?
是阿珩來了?
阿珩不是去蒼雪關解決陳國與趙國的麻煩了嗎?難道是阿珩改變了計劃,來曲陽與嬌嬌會合了?
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常威沒聽到皇長孫,這麼看來,阿珩是隱姓埋名過來的。
也是,皇長孫在去蒼雪關的路上,當然不能光明正大地出現在曲陽城了。
算了,她自己在這裡瞎猜什麼,一會兒見了阿珩不就什麼都清楚了?
上官燕迫不及待地見兒子,等不及與大軍一道行軍過去,她坐上馬車,對常威道:「孤記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是孤的心腹。你帶路,孤要去軍營見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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