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存在錢莊了,你需要就自己去取。」
蕭六郎沒說具體數額,顧嬌也沒問,她還沉浸在被送了一支毛筆的暴走情緒中。
顧嬌不知道的是,這支狼毫筆比其餘幾人的禮物加起來還要貴,不是銀子這等俗物能買到的。
顧嬌倒也沒暴走太久,她還記得正事。
臨行前,顧嬌叮囑過馮林,務必盯著蕭六郎每日練習走路,現在她要驗收成果!
顧嬌和蕭六郎去了西屋,看了他的腳踝。
手術的傷口已經淡到幾乎看不見了,顧嬌探出手捏了捏:「還疼嗎?」
蕭六郎搖頭:「不疼了。」
「一點也不疼?」顧嬌抬頭看他。
他點頭:「嗯。」
顧嬌又捏了捏他的腿肚子,手感不錯,看來馮林沒有偷懶。
曾經弱化的肌理在復健了近四個月後已經基本恢復,也就是說,蕭六郎也不存在腿腳無力的狀況了。
他至今仍沒丟掉柺杖,最大的問題可能來自於他的心理。
顧嬌在前世見過不少類似的案例,有的是因為害怕二次受傷,自我保護過度,不過這種多半都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逐漸淡忘並好轉。
另一種的情況則比較複雜。
患者有心結。
打不開那個心結,他就會一直活在傷病的狀態裡,以此來懲罰自己,或逃避什麼事情。
顧嬌思量的空檔,蕭六郎已經放下褲腿,杵著柺杖出去了。
顧嬌望著他清冷而孤單的背影,不由心生疑惑,他究竟經歷了什麼?
——
蕭六郎考上秀才的事很快在十里八鄉傳遍了,作為村裡的大戶顧家當然也聽說了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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