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對方嗅到了蕭珩的氣息。
老祭酒語重心長道:「信陽公主這段日子不在京城,你自己得多加小心。」
蕭珩道:「他們暫時沒膽子在京城內對我動手。」不然也不會做了這麼大一個局把他引出城去。
有個問題老祭酒想不通:「上國勢力要殺你,卻又不敢殺得太明目張膽,他們在忌憚什麼?宣平侯?昭國皇室?」
老祭酒仔細分析了一下事情的經過,發現那夥人動手是越來越小心翼翼,起初刺殺蕭珩母親時還敢潛入宣平侯府,十多年後刺殺蕭珩時就只敢藉助寧王的手了。
至於說如今,他們更是連在京城內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這其中一定有某些緣故。
老祭酒若有所思道:「我總覺得你娘不是一個女奴。」
蕭珩早已沒有這個心結了,他體內流著誰的血,對嬌嬌與家人而言,他都只是蕭珩。
他對自己的境遇並不上心,他說道:「是什麼都不重要,眼下是解決仙樂居這個大麻煩。」
老祭酒猶豫片刻,問道:「你把仙樂居的事告訴莊錦瑟了嗎?她的態度是什麼?她是偏向嬌嬌,還是偏向那個人?」
翌日天矇矇亮,寧安起了個大早。
她先去了一趟皇甫賢的屋子,皇甫賢還在睡覺,她看了看他臉頰與手背的傷勢,取出抽屜裡的金瘡藥給他塗了一點。
金瘡藥與她給的那一瓶似乎不大一樣,不過她也沒太在意。
隨後她便前往仁壽宮給莊太后請安,陪莊太后用早膳。
莊太后如今不必早朝,倒真閒暇了不少。
莊太后洗漱的功夫,寧安公主靜靜地在莊太后的寢殿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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