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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闈之地當中,自己與那北境國師還有一眾高手決戰之後,整個人體內的真元已經消耗一空,意識更是陷入到了沉睡當中。
但那之後,又發生了什麼,是誰又將自己的筋脈給斷了。
筋脈一斷,至少要數年的時間才能恢復,並且,恢復之後手段的靈活度還不一定能夠如初。
“不管你是誰,敢斷我的筋脈,殺你!”李笑生的眸子微微一眯,眼神之中露出一股寒意,這樣的殺意他已經很久沒有露出了。
還有,自己為什麼會成為二皇子麾下的手下,對方還給了自己一個封地,看對方眼神通紅,看向自己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複雜,李笑生心中越發不解。
王子將冷笑一聲,“怎麼,是不是很恨那斷你筋脈的人,斷你筋脈的人乃是陛下,二皇子為了保下你,出了無數的底牌,本以為你會成為他新的底牌,沒想到,卻是廢物一個。”
聽到王子將聲音之中的嘲諷,李笑生啞然,沒想到竟然是這個原因。
難怪,二皇子會將一塊封地給他,在他的身上注入了太多的心血,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釋為什麼看向自己的目光之中充滿了複雜。
“是不是很怨恨,但是隻能深深地藏在心中,老實說,我更恨,你斷了二皇子的前程,我們這些追隨者的前程,同樣在斷在了你的手中。”王子將死死地盯著李笑生,若不此人還被二皇子重視,早就被他以無數的法術轟殺了。
李笑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聒噪”,眸子之中劍芒一閃而逝,將車門關上。
雖然車門關上了,他的雙手雙腳卻是用不成,無法佈下隔音陣,只能忍受著那個傢伙喋喋不休的聲音。
片刻之後,這聲音才消停了下來,隨後響起了敲門聲,神識一掃,卻是一個怯生生的小姑娘。
李笑生開了車門,嚇了小姑娘一跳。
“對、對不起,公子,我是來服侍你的,我叫、叫衛琬,您可以小我小琬。”衛琬怯生生地說道,臉上一片潮紅,彷彿跟人說話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李笑生心中略一思轉,便知道這是那二皇子的主意,怕是擔心他會被其它人瞧不起,於是找了這麼一個怯生生連話都不敢講的小姑娘。
李笑生略微抬起頭,打量著這個小姑娘,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小琬,我又不會吃了你,何況,躺著的老虎也吃不了人啊。”
小琬撲哧一笑,心中頓時鬆了口氣,這位病人也不是那麼兇甚至有一種想要親近的感覺。
“小琬你是怎麼來到二皇子府的?”李笑生問道,開始套起了近乎,畢竟以後還要靠這小姑娘照顧一段時間,總得了解一下。
小琬一聽到李笑生打聽她的身世,立刻就慌亂地解解釋了起來,“小琬是被父母以十枚金幣給賣了,小琬雖是侍女身份,但是幹活手可巧了,公子一定要相信我,不要換了小琬,小琬會好好努力服侍公子的。”
對於這樣的一個平凡女子而言,能夠在二皇子府辦事,總比賣到青樓那樣的地方要強。
一個是靠苦力掙錢,一個靠出賣靈魂掙錢,若是被辭了,她的下場一定不好,以後只能幹些粗重活,還要被人欺凌。
李笑生卻是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不會辭退這小丫頭,又與這小姑娘交談了起來。
一柱香之後,二人的關係漸漸熟悉了起來,小琬看向李笑生的目光之中有些親切,不再抱有畏懼之心。
“公子,聽說您是嘉陵郡的新主人?”衛琬有些好奇地問道。
李笑生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這嘉陵郡有什麼問題嗎?”
衛琬卻是苦著半張臉點了點頭,本以為遇到了一個好的主人,沒想到這主人命苦,受封的竟然是這等的窮山惡水,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