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譚楓親得用了力,齒尖強勢地啃咬在唇瓣,張合之間舌尖捲入口腔,似是失控了一般掠奪著對方的空氣。
方梔急喘了下,剛要退開就被人摁住後腦,譚楓順勢跪坐上床,加深了這個吻,好一會才把人鬆開。
他食指微挑,抬起方梔的下巴,居高臨下問道:“瞞著我這麼多事,你究竟怎麼想的。怕我不要你?哪個alpha會像我一樣願意在易感期讓你幹上四天五夜啊?”
方梔倏地紅了臉,說話有些磕巴:“我、我只是…”
“只是什麼?”譚楓鬆了手,安安分分地坐在床邊,還很是一本正經地理起了胸前的扣子。
方梔沉默了一會。
他不說話,譚楓也不催。兩人一個坐著一個撐著,目光都未交匯。就這樣安靜了許久,方梔才像理清了思緒似的,啞聲慢慢道:“瞞著你,是因為我想用你最熟悉的樣子回來見你,我怕搞砸了。”
譚楓回眸,故作慍色道:“你已經搞砸了。”
方梔心裡一咯噔,連忙去拽他的手,霎時就把方才譚楓在他臉上留下的五個吻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譚楓惡趣味地躲了一下,然後迅速反扣住方梔的手。他低頭笑了一聲,嘴角再度落下去時卻顯露出幾分苦澀,心裡強壓下去的酸意二次返潮,像是洶湧而上的江水,一下下撞在心口上,疼得難以呼吸。
他把人摟進懷裡,鼻尖抵在頸側的小痣上,說:“方梔,不折騰了,我給你個機會。”譚楓頓了下又說:“標記我…讓我成為你的所有物。”
誰都搶不走。
為了這麼一句話,譚先生從這一天午時開始就玩起了失蹤。
棠文茵一直在公司等著老闆調遣,結果無所事事地在老闆辦公室蹭了一天空調都沒見到人影。她有些納悶,臨近下班的時候打了幾個電話過去,對方不是接了但沒聲,就是接了立刻結束通話,像是怕被別人聽到點什麼不該聽的似的。
再說句不該說的…活像被人綁票。
為了這個月工資能照常發出的社畜棠秘書不由自主地朝西邊拜了拜。
好在綁票什麼的都是多想,譚楓趕在第二日上班前給她發了訊息請了假,第三日就照常來上班了。
棠文茵是在公司樓下遇上的,老遠就看見譚楓從一輛車上下來,她愣了一下,然後忽然想起最近公司在傳老闆的緋聞。
起因是財務部新來的實習生在茶水間開了個茶話會,互相爆瓜,聊著聊著就談到了譚楓身上,說是他最近老見到有人來接老闆上下班,開著輛白車。自己好奇,膽大包天湊近去看過一眼,駕駛座裡的那個長得驚為天人,絕對不可能是聘用來的司機,如果是他就下半輩子都找不到老婆。
這實習生二十二年母胎單身,連午睡做夢都是自己脫單,所以這句話對他來說真算的上毒誓了。也正是因為這句話,小譚總談物件的這條八卦顯得更為可信了幾分。
棠文茵當時剛好在財務部找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