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你不能……你不能這麼對我!我多愛你啊……”
oga粗喘幾口氣,在方梔還沒有徹底從痛感中回過神的時候撲了過去,兩手死死纏住alpha的肩膀。
半刻鐘前才處理好的幾處傷口被無情地擠壓,饒是再強悍的alpha也不可避免地被痛楚影響了一瞬。oga這樣自毀式的誘導發情不僅對自身傷害很大,對alpha的傷害也很大。方梔本就難以控制的s級腺體被折騰得極度虛弱,脖頸上帶來的疼痛感幾乎超過了骨裂的鈍痛。
方梔重重地呼吸著,額角冒出了密密的薄汗。
打暈麼?
還是不管不顧先掙脫開逃走?
方梔眯了眯眼,alpha強勢不可侵犯的天性被激化,s級資訊素也在無形中釋放出威壓,一點點吞噬了oga的發情資訊素。他下意識抬起了沒有受傷的右手,卻在準備推開眼前這位oga的時候頓住了。
不行,我不能……
方梔的眼裡忽然閃過一絲慌亂和畏懼,但很快又緩和下來,傷口被拉扯的疼痛讓他沒辦法繼續冷靜思考,滿腦子只剩下一個稀裡糊塗的“萬一”。
萬一,萬一又像之前一樣……
alpha五指緊握成拳,肩頸已經抵在了冰冷堅硬的玻璃上,透著門外寒風的刺骨涼意,針扎一樣刺痛著神經。他的壓迫資訊素被迫緩緩收了回來,整個人像是轟然倒塌的懸崖,拖著人往後踉蹌了一下。
奇怪的是,身後的玻璃門忽然失去了支撐他們的能力,似乎被人拉開了門,冷風霎時間從外面倒灌進來,如海岸上最洶湧的海嘯,還摻雜著一絲清新的白桃味。
不比眼前那強制發情的資訊素,這股白桃香似乎在刻意安撫alpha即將崩潰的腺體,像春日飛花柳絮一般柔軟親和。
“在外頭就聞到有oga資訊素失控了,還想著來幫幫忙的。”顧嘉言把高跟鞋尖卡在門縫裡,把玻璃門固定在一個位子上,伸手按住了撲在方梔身上的女孩子,眯起眼淡淡地說:“小姑娘,別仗著你所謂的喜歡來打擾這個心軟的小a。”
那女孩的資訊素等級顯然沒有顧嘉言的高,嚇得她整個人瑟縮了一下,擠出一張可憐又無辜的表情看著顧嘉言。然而後者並沒有領情,顧嘉言單手撥了醫院電話,一邊措不及防地給女孩的腺體上紮了一針。
“阿姨憑著多年的經驗勸告你一句,你和他沒緣分,還是不要死皮賴臉,把自己折騰地那麼難看。”顧嘉言盯著女孩臉上的淚痕和暈開的黑色眼線,心裡嘆了口氣,“可別毀了自己啊。”
整個動作結束不過兩分鐘。
那女孩是什麼時候被人帶走的,方梔毫無印象,等他從失神中回過神來時,只看見陳毅一臉著急地託扶著他的肩膀,不停地叫著他的名字。
“我沒事。”方梔的聲音顯得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