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露出一言難盡的神情。
楊令以為她是不好意思，忙說：“我不是責怪你，我是在想，是不是自己教的不好，才讓你這麼優秀的學員，沒有掌握到這門課的精髓。”
夏初見沒想到楊令是這個想法，忙說：“沒有，楊教官，您教的很好，是我自己的問題。您看，那麼多學員，只有我的書本考核知識是倒數，別的學員得分都很高呢！”
她一再強調：“不是您教的不好，是我自己學的不好。”
楊令平時給他們上課都是板著臉，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但這時跟夏初見說話，態度卻非常和藹。
她溫和地說：“別的學員得分高，可能是比較會死記硬背。夏學員你的實際操作那麼厲害，不應該書本知識學不會，所以我想問問你，是哪方面學的不順暢？”
夏初見嘴角抽了抽。
她是真不知道是哪一方面。
只好喃喃地說：“……我也不知道，就是一看書本，就想睡覺。書本上的知識認得我，我不認得它們……”
楊令忍俊不禁。
過了一會兒，她說：“這樣吧，我把我的講課內容，按重點給你提煉出來，簡縮成大綱，然後發給你。你看看能不能更容易理解。”
夏初見眼前一亮，忙點頭說：“好啊好啊！”
說完才覺得不妥，尷尬地說：“楊教官，不用了，我就是……這麼一說，是我太笨了。”
楊令搖了搖頭：“一個實際操作能發揮到你這個地步的學員，我不信你很笨。”
夏初見：“……”
雖然覺得楊令太高看她了，但誰不喜歡被肯定呢？
還是被自己的老師肯定。
夏初見有點小激動，說：“如果不是太麻煩的話，我可以試試。”
楊令微笑說：“不麻煩，而且我自己講課，本來就有備課大綱，我試試從學員的角度總結歸納一下，晚上發給你。”
“謝謝楊教官！”夏初見激動地站起來，給楊令敬了一個軍禮。
楊令看著她標準的敬禮姿勢，感慨說：“你真是一個很優秀的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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