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以前人家裡的那種可以鑽進去一個人都很輕鬆的大木箱子。
長度超過15米,寬07米,高1米。
上面貼著封條,並不是影視劇中裝樣子的貼,而是用漿糊粘的非常嚴,只要有破損就能被發現。
出租屋的客廳確實很小,放了四人位的餐桌後,到陽臺那邊也就只有三米寬,兩米長,放下這麼個箱子之後立刻逼仄了起來。
而她空間裡,同樣大的箱子還有20個。
怪不得提示說她這空間不夠。
「這是把所有生辰禮都搬過來了嗎?」溫荑艱難的繞著大箱子轉了一圈,抬手拍了一下,聲音清脆悅耳,竟然迴蕩在房間裡數秒後才消失。
手搭在箱板上,涼涼的特別舒服。
是個頂級的好木頭,可不知道在哪個朝代卻用來做了箱子。
裡面東西的價值顯然不是箱子能比的。
溫荑轉身去工作室找了個鋼尺,沿著封條的縫劃開。
原本可能是有鎖的,但現在只剩下箱釦了,而且還有了些扭曲。
應該是遭到暴力破壞,只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啟,就被時空盲盒截胡了。
溫荑拉著搭扣想把箱蓋拉起來,拉了兩次,紋絲不動。
「嗯?這傢伙未免也太沉了。」她在女孩子裡算是有勁的,可以扛著一桶水上五樓,可到這了,動都不動!
彎下腰,雙手摟住箱蓋兩邊的沿,深吸一口氣。
「喝——」
溫荑臉色瞬間漲紅了起來,脖子上的青筋都鼓起來了,銀牙緊咬屏住呼吸,將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手臂上。
「吱嘎……」金屬合葉轉動的聲音在溫荑耳中是那麼美妙,一鼓作氣,直起身,趁著開啟了半米的空隙,把一條腿伸進去,腳踩箱子,膝蓋頂住箱蓋。
藉機緩口氣,也換了個姿勢,一使勁直接掀了蓋。
「砰!」這是箱蓋撞到牆壁的聲音,心疼的溫荑趕緊上去檢視。
「呼……還好還好,牆皮沒劃破。」
箱子開啟之後並沒有像溫荑想的那樣瞬間就是晃瞎眼的珠光寶氣,反而是一層灰撲撲的防水布。
既然是為了防水,光有防水布還不夠,還要密封。
溫荑也懶得找封口在哪,直接拆快遞似的拿著剪子拎起單層布料就直接開了個口子。
剛剪開巴掌大的開口溫荑的動作就頓住了。
把口子撐大,對著光向裡面看去,又伸手進去向更深處摩挲。
她眼睛越來越亮,回去找了個平時剪布料的超大剪刀,三下五除二就從頭剪到尾。
開口越大裡面的東西就越多顯露出來。
溫荑瞪大了眼睛,呼吸都放緩了。
如果說蔣璋為她準備的是當今市面上能找到的頂級面料,那此時出現在她面前的就是數百年前傾全國之力才能得到的皇家專用貢品級面料。
放在最上面被拿出來的就是一匹素紗,對著陽光看去甚至能看到對面樓門上的單元號。
這是號稱每平方織物僅重12克的超薄面料,有古詩形容這種紗「輕紗薄如空」,古畫中也有仕女穿素紗單衣在窗邊納涼的圖案,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面料下的曲線。
溫荑小心翼翼的把一匹布放在桌子上,又從裡面拿出來一匹鵝黃色的紗,緊接著是朱紅色的……
這一箱子都是紗,一共十匹。
溫荑已經要喘不上來氣了。
跟著裡面的東西相比,箱子算什麼,連一匹布的價格都比不上。
想到空間裡還有19個同樣的箱子,溫荑立刻像被打了雞血似的。
先將箱子收回去,接著一匹匹布原樣放回箱子裡。
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