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開了。
秦愈很想知道她之前在外面和別人說了什麼,但他不會去問,這一向是習慣了的事。
今天他卻有點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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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景此時正在秦家做客。
求生欲使他主動和秦愈的家人彙報了他前段時間給秦愈找了個遛狗師的事兒。
“遛狗?”秦宗皺眉。
他合上平板,嚴肅地看向孔景:“你應該知道家裡送狗給秦愈的目的是什麼。”
孔景舉手,“我知道啊,可是秦愈拜託我的。”
他也沒說假話。
至於秦愈,秦宗肯定是不會去斥責他的。
秦宗按了按眉心:“他還是不願意出門?”
“嗯。”孔景點頭,想起什麼,“不過,我覺得,也不是一點進步也沒有。”
秦宗揚眉,“哦?”
孔景炫耀似的,“我找的這個遛狗師呢,秦愈沒有排斥她,似乎還對她很好奇。”
一個社恐主動去好奇一個人,就是進步。
秦宗沉吟片刻:“把她的資料給我。”
作為現在秦家的掌權人,他對生意上的事、對家裡的事也得心應手、遊刃有餘,甚至習慣了強勢手段。
但弟弟的社恐,他沒法去解決。
總不能逼著人去出門吧,那恐怕逼瘋了。
秦宗都好久沒見秦愈了,他瞥了眼孔景,別墅那邊他倒是去的勤快,跟自家似的。
孔景當然沒有拒絕。
只是資料還沒給,秦愈的資訊到了。
秦愈:【你聽過我的歌麼?】
孔景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