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曲溪道:“剛才去看張繼了,他就在裡面。”
“我留著匕首,是不確定你是否還需要,不是為了他。”張洋道。
曲溪點頭道:“你到底走不走?再不走的話,我又想親你了。”
“淋了一身的雨,回家洗個澡再走吧。”張洋道。
說罷張洋俯身撿起曲溪那把傘,攬著少年一起進了別墅。
在外頭的時候,張洋倒是十分克制,看起來像個性冷淡。可是一進屋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踢掉鞋子把人往肩膀上一抗就徑直奔向了臥室。
張洋把人按在門上親了一會兒,然後去浴室放了熱水,他甚至沒耐心等曲溪脫/完衣服,就摟著人開始毛手毛腳的親熱。曲溪也想他想的厲害,所以也頗為主動,兩人在浴室裡一邊洗澡一邊做了一次。
衝完澡之後,張洋把人抱到床上,又忍不住來了一次。
曲溪十分佩服張洋的體力,前前後後加起來折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張洋竟然都沒休息,事後找了衣服穿上就走了。曲溪趴在被子裡,只覺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果然,這就是差距。
因為中午耽擱了太久,張洋當晚加班了。
他回到家的時候,曲溪已經睡了。
張洋雖然原本想了很多要做的事,可一見人睡了,也不捨得叫醒,洗完澡鑽進被子裡裡打算就這麼抱著人睡一覺也好。可他一進被窩才發覺曲溪竟然沒穿衣服,兩人肌/膚相貼,幾乎只一瞬間,張洋就起了反應。
於是他小心翼翼得做了潤/滑,也沒把人叫醒,從背後抱著曲溪就那麼進去了。
“唔……”曲溪驟然醒來,毫無意識,失聲便叫了出來。
張洋捏著少年的下巴親了一下,然後捏著曲溪的腰,快速的做起了最原始的律動。
曲溪以前老聽人說,男人結了婚之後,那方面的需求會漸漸減弱。但是這個規律在張洋的身上幾乎沒有任何的印證,他甚至覺得張洋現在比婚前需求更旺盛,偶爾一天不用上班的時候,恨不得一天一夜都不下床。
幸好曲溪對這些事情也很熱衷,總覺得和張洋膩在一起多久都不會厭煩。
他們彼此的身體,對對方已經有了某種專屬的反應,這讓曲溪覺得十分滿足。
隨著集團總部的事情漸漸步入正軌,張洋的工作節奏漸漸慢了下來。他此前對十方娛樂的設想,如今漸漸應用到了整個十方集團,老頭子雖然對他的規劃不感冒,卻很信任他,只在必要的時候才會提一點意見。
曲溪的事業也開始趨於平穩,他對於流量沒有過多的追求,所以如今每年只會接一到兩部戲,綜藝節目幾乎不上。這樣一來,他每年至少有將近一半的時間是空閒的。
張洋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開闢了一間休息室,還安裝了遊戲裝置,所以曲溪不拍戲的時候,經常去陪他上班。當然,張洋是真上班,曲溪則是換了一個地方打遊戲。
兩人的生活一如既往。
在他們婚後的
肖童長得太出眾, 而且是那種特別能吸引同性的長相。
他當然不娘,甚至還特別硬氣,可這不妨礙他那張美的過分的臉,讓人產生遐想。
他第一次意識到這一點, 是讀初一的時候, 繼父喝多了酒,試圖強/吻他未果。肖童事後推測, 對方大概是把自己認成了肖媽媽, 因為繼父此後再也沒有對肖童流露過類似的舉動,甚至連一個曖昧的眼神都沒再有過。
當然, 事情的發展是繼父強吻不成, 肖童卻拿酒瓶子把繼父開了瓢。
但這件事情給肖童留下了很深的陰影,那個十一二歲的少年, 此後對那個家再也沒有生出過依戀。
之後他就報了跆拳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