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玩夠,對吧?”
是了,他沒忘記,這個女人在g市的那些關係。
“我從來就沒有玩。”
“撒謊。”
“嘿,綠燈了。”陳怡好心提醒。
不得已,邢烈得鬆手,兩手搭在方向盤上,緊捏著方向盤,青筋暴起,但陳怡卻宛如不知道似的。繼續低頭按著手機。
陳怡也有些可惜,如果邢烈心機不那麼深,也許能考慮考慮,至少家庭相當,樣貌相當,但敗就敗在,這個男人的心思太深,調查她,疏遠她,靠上來,求交往。她要答應,她就是傻子。
她自己那麼聰明瞭,沒必要找一個比她還聰明的。
有些男人的聰明是用在討好女人上,有些男人的聰明往往帶一點自我保護,邢烈就是後面的那一種,陳怡需要的,卻偏偏是第一種,調查她什麼意思?她比誰都明白,怕她不乾淨,怕她就是嬌豔賤貨。
很可惜,她確實是不乾淨,還是嬌豔賤貨。
卡宴剛到巷子口,還沒駛進去,重型機車就刷地從旁邊開了過來,恰好就擋在車頭,邢烈踩下剎車,機車的車頭離卡宴的車頭只有一厘米,齊衛凡摘下頭盔,拔了車鑰匙,從車上跨下來,大步地走到車門旁。
彎腰,他敲著陳怡這邊的窗戶。
陳怡看了一眼,伸手去開門把,卻掰不動。
邢烈低沉的嗓音在她身側冷冷響起,“你現在要敢下去,我就做了你。”
陳怡低頭,把手機塞進小包裡,拎著小包,抬頭,看著在黑暗中邢烈的眼睛,隱晦而深不可測。
“咚咚咚。”窗戶還在響,陳怡按開副駕駛的按鈕,一跨就下了車,她不受任何威脅,尤其是男人。
一下車,齊衛凡就拉住她。
“我在這裡等了你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