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處優的人,十分冰涼。
柳鶯鶯甚至能夠清晰地感受到那微涼的體溫朝著她麻木的指尖一點一點傳到她的全身。
最終,尾骨的位置微微一麻。
柳鶯鶯下意識地呼吸頓住。
整個過程,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也沒有一絲痛楚。
氣氛,安靜得有些過頭。
像是過了許久,又像是不過片刻,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直到微涼的觸感從指尖上消失了。
手上的鉗制力也瞬間消失。
等到柳鶯鶯緩過神來時,只見指尖上橫著刺入皮肉裡的那條細微的血痕已消失不見了,變成了一個細小到要特意搜尋才能留意到的一個小血點。
倒刺已被抽了出來。
整個過程悄無聲息。
靜到連柳鶯鶯的思緒都有片刻恍惚。
直到,一道冷淡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自己包紮好!”
一小瓶拇指大小青玉色的小瓶子被推至石桌中央的位置。
柳鶯鶯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朝著那瓶小瓶子看去。
那是……給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