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就是多多折折的,經歷了那麼多,他懂得好賴。”
丁紅豆低著頭,“我現在沒心情考慮那些事兒,我得先把我兒子照顧好,再有,安慶那邊兒,我也不能讓他就這麼跑了!”
“那是!”丁文山答得爽快,“斬草必須除根,堅決不能留後患,那個安慶不是什麼好鳥,他現在又躲在暗處,明槍好躲,暗箭難防,咱們可得抓緊行動了,兵分兩路,黑道白道都得找他,你去催催警方,我現在就去找豹子,咱們高額懸賞緝拿他,我還就不信了,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除非他不在這個城裡呆了,否則……挖地三尺,我也得把他弄出來!”
說做就做!
丁文山是個雷厲風行的人……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丁紅豆笑著攔他,“爺,瞧把你急的,你總該跟我講講吧,你現在住在哪兒?我怎麼聯絡你?還有,你什麼時候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啊?再有,我也要考慮你的安全,你現在也不能一個人總在外面亂走,我已經在羅久那兒找了幾個人,沒有,他們和司機跟著,你最好也別出門兒!”
丁紅豆為家人著想!
丁文山又何嘗不是呢,他心裡當然也惦記孫女兒,“你也一樣,你身邊也得安排幾個人,千萬不能出事兒了!”
恨恨的罵了一句,“安慶這個犢子……都怪我婦人之仁了,年紀大了,想著給孩子積點德,早知道他這麼難纏,我當初就該下狠手,何必跟他講法律!”
不再說了!
把自己的地址和電話給紅丁紅豆留下了,想了想,“豆兒,你回頭再去找羅久,讓他幫幫忙找安慶,畢竟他手下的耳目一多些!”
丁紅豆點了點頭,“知道了!”
這就開始分頭行事了。
楚南國那邊呢?
人飛到了香港之後,往家裡打電話,輾轉的從楚雲松那裡聽到了所有的事情。
不禁也有些擔心了,“爸,你說什麼?安慶跑了?”
“嗯!現在警方正找他呢,也不知道有沒有線索!我也沒跟你商量,直接就給公安局長打了個電話,表明了我們家屬的意思……必須嚴究紅豆服裝廠縱火案的幕後真兇!他已經答應我了,正在加大警力追查!”
楚雲松到關鍵的時候絕對給力……用不著兒子叮囑,他自己就知道該做什麼。
雖說如此。
楚南國還是很著急,“那我現在給世軍打個電話,請他們刑警大隊幫忙查一查!”
“嗯!也行!這種事情人多力量大!多個人幫忙總是有好處的!”
楚南國馬上就要放電話。
楚雲松攔住了他,“還有件事兒啊,文山兄回來了,也到咱們家來過了……他把紅豆過去的事兒都跟我說了,南國,實話實說,我以前確實有點責怪紅豆不告而別,可聽了文山兄的話,我也知道了她這幾年的難處,她的離開,都是為了不想給咱們添麻煩,不想影響你的事業!我只想說一句話,這輩子,作為一個男人,能找到一個有情有義的媳婦不容易,你一定要珍惜呀!”
這話還用別人說嗎?
楚南國使勁點了點頭,“爸,你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麼辦,我一定會盡快把紅豆和楚兒帶回家!”
從此以後,就幸福長久的過日子。
楚雲松最後又意味深長的補了一句,“文山兄還說了……紅豆壓根就是自由的,他和馮庸根本就沒有登記,他們從來就不是夫妻。追根究底,你手裡的那張未登出的結婚證才最合法。”
楚南國放下了父親的電話,緩步走到窗前,目光透過視窗……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維多利亞港灣的霓虹璀璨,絢麗的彷彿點亮了夜空。
第2天晚上……
丁紅豆在賓館裡接到了丁文山訊問的電話,“豆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