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跟你說為好,我那時候傷勢挺重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跟你說了,讓你看我那個樣子,除了跟著我一起難受之外,也沒什麼別的幫助,那又何必呢,就是這麼點痛苦,我一個人能擔著,何必拽著100個人呢?”
張玉娥埋怨的拉著長聲,“妹~你就是太好強了!”
丁文山向她擺了擺手,“玉娥呀,坐下說話吧!”
張玉娥這才敢坐。
不過,也自動自覺的坐到了酒席的最下手。
視線眷戀在丁紅豆的臉上,不由得一聲輕嘆,“妹~這些年你吃了不少苦吧?這我都可以想象的,咱們平時用開水燙了一下手,脫了點皮,還得疼個兩三天呢,我上次炸麻花,手腕子燙禿嚕皮了,整隻手壓根就動不了,別看那面板平時覺得沒啥用,可它一燒壞了,就像燒壞了大腦和四肢間的橋樑,一下連帶著胳膊腿兒,都不是你的了!”
丁文山在一邊調侃她,“玉娥,你懂的倒挺多!行啦,別說那些不開心的事兒了,反正一句話,豆兒這些年沒少吃苦,可那段日子過去了,咱們都往前看!”
張玉娥這幾年在生意場上也學機靈了。
趕忙收斂了悲傷的心情,換上一副笑臉張羅著,“哎,還沒點菜吧,爺,楚伯伯,你們要喝什麼?我現在去點酒?”
她使勁吸了吸鼻子,“這頓飯一定要由我做東啊!哪怕你們說我喧賓奪主,我也必須要買單!我老妹兒全身全影兒的回來了,我替她高興,我這個做姐的,必須給她接風洗塵!”
一聽她說話,就知道她現在有錢了,腰桿也直了。
丁紅豆這才正正式式的打量她……
幾年時間過去了。
張玉娥的外貌變化不大。
本來也是。
她還沒到30歲,再加上這幾年有錢了,在外貌上也注重保養了,穿衣服也注重打扮了,整個人看上去精氣神十足,一點也沒有從前農村小媳婦兒的樣子了,反而像是一個精明的女商人。
張玉娥也沒等別人回話,自己就張張羅羅的站起身,高聲的喊來了服務員,撿最貴的,點了八九十個大菜,又要了兩瓶五糧液,還嫌不夠周道,側頭問丁文山,“爺,我也不知道楚伯伯平時喜歡吃什麼,你們再點倆?”
楚雲松趕忙擺了擺手,“別點那麼多,點多了浪費,咱們就是坐在一起說說話,不在乎吃什麼!”
丁文山隨身附和,“這話說的對。”
張玉娥一看,又沉吟著點了一盤紅燜猴頭菇外加甲魚湯……楚雲松立刻攔著她,“誰吃那個老什子啊?別點了!”
搶下了選單,向著服務員擺了擺手,“就這樣吧,上菜吧!”
這才算是作罷!
等到五糧液上來了。
張玉娥又給每人都斟了一小盅,這才站起身,舉著小酒盅,“我也不會說啥,大概也輪不到我先說話,可我實在是挺激動的,就先提一杯酒,祝我老妹兒以後閤家團聚,倖幸福福的再沒有波折!”
一揚頭,把酒乾了。
眾人沒說話,也都默默的把酒喝光了。
張玉娥這才自動自覺的坐下了,拉著丁紅豆的手,姐妹倆小聲的嘀咕著體己話,“妹兒,你跟南國已經和好了吧?實話實說,他這幾年也挺苦的,我是親眼看著他走過來的,就那個紅豆服裝廠,雖然一把火燒了,我當時也提議別再繼續了,可南國說這是你的事業,你的名字,必須得做下去!他對服裝根本就是外行,為了把這個廠子挺起來,自己也沒少去學東西!”
“……”
“還有啊,他正是男人的好年華,長得又帥,前途又光明,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光我知道,背後就有好多要追他的,可他這些年目不斜視,別的不說,一直帶著你那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