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吧，請你找我的美國助理談，她現在還在這兒！”
轉頭面向丁紅豆，“你帶湯校長去見琳達！”
雖然沒有答應……
聽上去卻好像有轉還的餘地了。
湯學成非常高興，臉上佈滿了笑，“如果我們學院能夠承辦您的畫展，那一定是個非常大的收穫呀！我再得寸進尺一下，關於給學生上課的事情，無論什麼時間，無論什麼地點，哪怕是隻有一節課，只要你去了，就是給足我們美院面子了！”
這樣的要求也可以理解。
有些時候……名校也需要名人來捧場，這樣才會步步高。
杜一珍會辦事兒，不願意得罪人，只能點了點頭，“那好，我考慮一下！”
湯學成不再多說了，笑眯眯的跟著丁紅豆出了房門，去找琳達談了。
等到再回來的時候。
杜一瑤正坐在房裡勸姐姐呢，“……你身體不大好，醫生囑咐過，千萬不能過於勞累奔波！開畫展？我不反對！反正除了做幾個宣傳採訪，你也不用事事親力親為，可如果要去上課呢，面對著那麼多學生……姐，你要認真考慮一下！真沒必要答應！”
“……”
“還有！linda馬上就要回美國了，你如果真想在國內把業務展開，那也另外還需要一個助理，幫助你協調日常事宜！反正你自己不能累！”
杜一瑤真是為姐姐設想周到了。
杜一珍低頭喝著茶水，也沒急著回答，半盞茶一過，抬起頭看著妹妹，“嗯？能在國內宣傳一下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現在改革了，國內的市場也大了！以後說不定咱們姐妹都要回來發展呢？”
她雖然情傷受挫，發起病來犯糊塗，可平時的時候呢，也不失為一個精明的女人，“至於找一個新助理嘛？我想好了，不用捨近求遠，身邊不就有一個嗎？”
杜一瑤瞪圓了大眼睛，“誰？你是說紅豆？”
都是聰明人，不用句句話都點明瞭。
丁紅豆一聽這話，眼睛也瞪成了個玻璃球，回手指著自己的鼻尖，“我？鬧呢吧？我對繪畫也不精通，對業務也不熟悉，怎麼能做你的助理？”
杜一珍依舊淡淡的，“不懂？可以慢慢學嘛，誰從孃胎裡出來就什麼都懂啊？最主要的是你人可靠！再說了，反正，你也天天跟著我，我又何必再多請過來一個人，八卦深究我的私生活？”
這也可以理解。
杜一珍也算是個名人，大概也不想外面的人知道她的隱疾，以及她發病時的樣子，不把她當正常人看。
杜一瑤也理解姐姐的這份心情，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也對！想找一個話少還能辦事的人，確實不容易！紅豆好像也沒什麼不行！”
她將視線落到了丁紅豆的身上，“就只是，她這個氣質和儀態，一看就和藝術不掛邊兒啊，別怪我說話直，如果想要帶她出去見人嘛，就必須改頭換面，頭髮要做做，這身衣服也得換掉……”
這就開始討論細節了。
杜一珍在旁邊撇了撇嘴，視線飛快的掃過丁紅豆的衣著，“唉！真是！你啊！也難怪楚家的妹妹會看低你！你瞧瞧你的這身穿戴，還有這髮型？幾乎就是與時代脫節！你自己活的都不精緻，別人對你的態度自然也就馬虎了！”
“我穿戴和髮型怎麼了？”丁紅豆不以為然，“我就是個特護，過來幹活的，我還要穿著緊繃著的喇叭褲？燙頭？描眉？塗紅嘴唇兒？那給誰看呢？也不符合我自己的工作性質啊！”
“你還挺能犟？”杜一珍啞然失笑，“你還覺得我說屈你了？你以為喇叭褲，燙頭，化妝就是時尚啦？切！我問問你，昨天我給你的雜誌，你看了吧？觀後感呢？沒有？那至少，你可以給我指出一套適合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