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搶孩子的恐怕就是他,他這明明就是綁架和囂張行兇,請你們儘快緝拿他歸案!另外呢,我家在刑警大隊備過案,關於安慶的情況,為了節省時間,你可以去找姚世軍同志馬上詢問一下,我請你們,我求你們,一定要把我孫子安安全全的帶回來呀~”
他雖然情緒激動,可畢竟是有過見識的人,腦子還清醒,說話也利落。
警察點了點頭,“好的,我們馬上就通知刑警大隊介入!”
警察按照詳細詢問證人和記錄案件發生過程,楚雲松也沒工夫細聽啊,只能跳上了救護車,跟著丁文山和楚北月一起去了醫院。
一路救護車呼嘯……
路邊的行人紛紛退讓。
楚雲松坐在救護車上,眼瞧著老友和女兒渾身是血,昏迷不醒,醫生沉著的為他們戴上了氧氣罩,有條不紊的實施搶救……
楚雲鬆手腳冰涼,兩隻雙腿下意識的抖著,心裡一個勁兒的嘀咕著: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心裡暗自期望這是一場夢,乾脆用手掐了掐大腿……
疼!
真疼!
楚雲松心裡五味雜陳……腦海裡亂乎乎的成了一團漿糊,彷彿不能再思考了,只能翻來覆去的說著一句話,“求你們,求你們救救雲松,救救北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也不知道是怎麼忙亂的跟進了醫院。
等到一切稍微平靜了一些之後,楚雲松的人已經坐在了醫院的急診室外,抬眼望著“手術中”的燈牌,迫切的等待著結果。
他的心裡此刻是糾結的。
一心必須要二用了。
到底該不該通知丁紅豆?
到底該不該告訴一個母親……她的兒子已被綁架失蹤了?
楚雲松咬了咬牙……無論多麼不想承認現實,也無法迴避眼前。
他起身緩步的走到醫院的接待處,接了一個公用電話,撥通了丁紅豆辦公室的號碼。
接電話的是李秘書,“喂,藝術博物館,館長辦公室,請問找哪位?”
“我……紅豆在嗎?我是說竇鴻在嗎?”
秘書還挺客氣,“您是……”
“我是楚雲松,找她有急事兒,無論她在幹什麼,請你馬上把電話為我接過去!立刻!立刻!”
秘書知道楚雲松的身份,一看對方這麼急,也不敢怠慢,“竇館長在開會呢,你等一等,我馬上就去叫她!”
楚雲松清楚的可以聽到,話筒落到辦公桌上的響動……隨後是一片寂靜的等待,煎熬著他的所有感官。
終於……
電話那頭好像傳來了隱隱約約的腳步聲,緊接著是丁紅豆焦急的嗓音,“楚伯伯,怎麼啦?什麼事兒這麼急?”
作為一個母親,他第一是擔心孩子,開口直接就問,“是不是楚兒發燒了,生病了?”
楚雲松懊惱的搖了搖頭……
說實話,發燒倒好了!
可……
他把聲音壓的極低,“豆兒,你先彆著急,你聽我慢慢說,家裡出大事兒了~我現在,我現在在醫院!”
丁紅豆彷彿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的
心裡“咯噔”了一下……這次不光是擔心兒子了,同時也擔心著爺爺。
再也沉不住氣了,聲音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語速也加快了,“楚伯伯,你快點說!我爺呢?他怎麼沒給我打電話?”
楚雲松嘆了口氣。
再也瞞不住了。
必須要交代清楚了,“豆兒,是這麼回事兒!北月今天回來了,她看見侄子非常高興,就趁我睡覺的功夫,把孩子帶到小公園去了,後來……後來就遇到了安慶!北月受傷了!刀傷!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