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文山做事雷厲風行……
只半天的功夫,張保全已經被兩個大漢架著,到了郊外的一處廢舊的倉庫裡……跪在丁文山的面前了。
張保全偷眼四下一看,周圍還圍著七八個壯年小夥子,個個都是膀大腰圓,滿臉橫氣。
張寶全嚇得臉都白了,一個勁兒的在地上磕頭,“各位小爺爺,咱們有話好說,我是哪兒得罪各位了?說明白了,我給你們賠禮!要什麼我都給!就是求你們別動手!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閉嘴!”他的話還沒說完,豹子就一聲厲吼,“艹!你自己幹什麼了,你不知道啊,還用老子我給你說明白?我問你,前幾天賣那瓶春藥,還有那小空姐,到底咋回事兒?”
張保全轉了一下眼珠子,馬上就明白了,支著豁牙子討好的笑,“各位小爺,原來是為了這件事兒啊?不錯!我是賣過春藥,可我沒給人家下藥啊!下藥的是那個買家!是她給了我幾百塊錢,讓我找幾個兄弟給那個小空姐拍幾張照,可我連人家衣角都沒摸到啊,光看了個背影!你們要是為了這事尋我的晦氣,那就……”
豹子也沒等他說完,“放屁,尋你晦氣怎麼了?你知道那空姐是誰嗎?沒問清楚人家來路,你就敢隨便接這種活,你是不要命了吧?想錢想瘋了?”
丁文山在旁邊冷冷的一哼,也沒多廢話,“你自己說……這事兒咋辦吧?”
豹子懂得眼力價兒!
一聽丁文山說話了,立刻就走到張保全身邊,抬腿踹了他兩腳,“孫子!問你話呢!”
張保全半趴在地上!
賊眉鼠眼的偷瞄著丁文山的臉……見對方雙目炯炯,滿臉含威,目光只淡淡的一掃,彷彿就像兩把利劍一樣的犀利,讓人感覺背後直髮涼。
雖然丁文山面上沉靜如水,彷彿風雨無驚般的淡定,可只靜靜的往那裡一坐,卻比橫眉立目的“豹哥”更讓人害怕。
一看就不是善茬子。
張保全嚇得兩隻手直哆嗦,“爺!這位爺,我做錯了!我不自量力,我想錢想瘋了,這事兒到底該怎麼辦?你給我劃個道,我按你的話做?”
“簡單!”丁文山抬眼望著棚頂,嘴裡只淡淡的吐出了幾個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啊?”張保全猶豫了一下,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顧慮,“各位爺,不是我不辦呢,只是買藥那個小姑娘,看起來也是個有身份地位的人,如果這事兒鬧大了,恐怕不好收場吧?”
“你怕她?”丁文山再沒多說,頭不抬,眼不睜,也沒看見是怎麼出手的,張寶全只覺得嗖的一聲,一把鋥亮的飛刀從自己的腮邊穿過,凜冽的刀鋒刮的臉生疼,抬手一摸,已經出血了。
再回頭一瞧……飛刀已經釘在了身後的門板上,刀柄還兀自嗡嗡的顫動,瞧那個勢頭,力量之大,如果紮在自己的身上,哪還有命啊?
他嚇得身子像篩糠,趕忙抬手扇了自己兩個耳光……不敢再犟了,只一個勁兒的唯唯諾諾的點著頭,“我錯了!我照辦!”
丁文山沒有廢話,只簡單幾個字,“三天時間,我等你的信。”
話一說完,邁著大步,直接就出了倉庫。
豹子緩步地走到張保全的面前,蹲下了身子,“我給你出個主意,這事情多好辦呢?你今晚就安排幾個哥們,再跟那個小姑娘說……你事情沒辦成,要把定金退給人家,她肯定來取呀!然後……嗯?你懂的!”
森冷的一笑,“事情辦不好,你以後就別做男人了,乾脆當個太監吧。”
向著身邊的哥們一揮手,“走!”
幾個人呼呼拉拉的出了倉庫。
從張保全身邊經過的時候,每人都漫不經心地踹了他兩腳,張保全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