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悖論啊。”霍向東用草莓髮卡夾住劉海,“她既然聽不懂,我說騷話又何妨?如果怕她聽到我的騷言騷語,豈不是說明她能聽懂?既然能聽懂,那就不小了,可以玷汙了。”
秦則初隨手抓起一本詞典砸過去:“操!信不信我現在就玷汙你。”
霍向東的髮卡被詞典砸歪,捂著腦袋道:“行行行,在許央面前,我以後用xx代替騷話。”
秦則初這才湊到許央手邊,聲音放柔:“手可以放開了,乖媳婦兒。”
許央的手抖了兩下,捂住耳朵沒動。
其實在秦則初的胳膊搭過來的時候,她捂在耳朵上的手指已經鬆動,然後就聽到秦則初交代霍向東不準在她面前說騷話……她覺得還是多捂會兒吧。
結果,聽到秦則初貼著她的手背說“乖媳婦兒”。許央想用502把手和耳朵黏在一起。
正亂七八糟地想著,手背突然一熱。
秦則初的唇瓣貼了上去。
!!!
秦則初硬是把許央的手指吻開一條縫,舌尖順著這條縫在她耳朵上快速掃了下,氣聲說:“央央,我餓了,陪我吃飯好不好?”
剎那錯覺,秦則初說的吃飯其實是吃她。
許央燙到身體要化掉。
秦則初笑了聲,掰開她握在耳朵上的右手,握住,拉著她往教室外走。
許央像個牽線木偶,低頭跟在他後面,偷偷用餘光瞥了眼霍向東,他正對著鏡子夾髮卡,好像是沒有看到剛才那一幕。
“哎哎哎,你們去哪兒?”霍向東收起鏡子跟上去,“吃飯麼?我也餓了。”
許央:“…………”
想原地爆炸。
霍向東剛一定看到秦則初親!她!了!
秦則初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小聲說:“我剛親的是右手,我用身體擋著,他看不到,但是他或許能猜到。”
“你鬆手。”許央用另一隻手掐他的手背。
秦則初笑著鬆開手。
霍向東追上來:“我x,許央,你居然家暴!”
x被他直接念成“叉”。
許央:“……”
秦則初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家暴這個詞用得極為精準。”
許央:“…………”
運動會期間,食堂全天不限時營業。雖然現在還不到飯點,但是食堂所有攤位都開著,和他們一樣提前過來吃飯的學生不算少。
霍向東嚴於律己,為了跳高保持完美的體型,說不多吃就不多吃,非但自己不多吃,還死攔著秦則初不讓他多吃。
“許央,你多吃點,女生肉乎乎的才好看。”霍向東把東坡肉從秦則初面前端走,放到許央面前,“秦則初,有句話說得好,搶女生口糧吃的男生最無恥。”
許央:“……”
秦則初:“……”默默夾起一塊豬頭肉。
霍向東:“一塊就夠了。”端起豬頭肉又放到許央面前。
許央:“……”
太油膩。這種天氣,我只想吃青菜西蘭花qaq。
霍向東從許央手邊端起一盤涼拌菠菜放到秦則初面前:“這個給你吃。”
秦則初放下筷子。
“你別急。”霍向東又從許央面前端走一盤清煮西蘭花,“還有這個。”
許央放下筷子。
“怎麼了你們?”霍向東看看秦則初,又看看許央,招呼道,“吃啊,夾菜啊。please.”
秦則初單手掂起桌上的紫菜蛋花湯,一手去按霍向東的腦袋。
霍向東叫喚:“許央!我剛洗的頭!”
許央:“……”
許央看秦則初:“我想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