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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側妃小心翼翼的把兒子護在身後,問:“沈堂主為何這般看重華音?”
鬼醫瞥向她,陰森笑意依舊能讓人毛骨悚然,小王子都嚇得往母親的腿後躲。
鬼醫往塔中的視窗走去,雲側妃拉著兒子避開他。
停在了窗前,看著王宮的方向,神色鄙夷道:“約莫是因小時候認識的關係,所以就不捨得吧。”
雲側妃謹慎問道:“沈堂主攪了局,那鬼醫可把華音抓住了。”
鬼醫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笑了笑。
裴季把染了血的外衫脫下,披上了童之遞來的外衫。
“南詔王想從密道逃走,但卻率先被人攔下了,南詔王宮也亂成了一團,但因大人鎮壓,現在才逐漸穩定了下來。”
段瑞權傾南詔朝野,兵權也掌握在親信的手中,南詔王不過名存實亡而已,而此次低圍攻裴季的那些人也是臨時湊來的。
“不過,有一些奇怪的地方。”
裴季看向他:“奇怪?”
童之道:“南詔王被抓後,倒地抽搐不止。”
“人呢?”
“被關在了側殿中。”
裴季聞言,抬腳往大殿而去,邊走邊吩咐身旁潛伏在南詔,現已為南詔大軍將的人:“為了南詔的平靜,就說南詔王密謀反大啟,被我提前發現,從而鎮壓,大啟將會盡快安排一個人接任南詔王的位置,不會摔兵攻入。”
南詔百姓不在意誰坐在王的位置上,他們在意的是隻要不打仗就好,能讓他們安居樂業就好。
裴季入了殿中,走到偏殿,侍衛立刻開啟了殿門,他抬腳跨入了偏殿,走到了那南詔王面前。
南詔王此時頭髮凌亂,衣衫不整,狼狽至極的趴在地上。
南詔王看到了眼前的黑靴,抬眼望去,對上了裴季那冷漠如斯的眼神,身體不僅發抖。
裴季抬起腳,踩在了南詔王的頭上,嘴角勾勒出了嘲諷的弧度,不疾不徐的道:“我說過,不要窺覬我的人,想都不能想,你竟然還口出狂言的要我的人?你的位置都是大啟給的,何來的口氣敢對我提出這樣的要求?”
南詔王被踩在腳底下,嘴唇發著抖道:“我、我也不知怎麼了,別、別殺我。”
裴季冷嗤一笑:“不知怎麼了?不知怎麼就能有這種奪人妾,哦不,是奪□□的心思?”
說著,腳下碾壓得也越發用力。
雖用力,可不至於要人命,可南詔王卻忽然一聲慘叫,童之急忙道:“小叔,南詔王現在還殺不得,望腳下留情。”
裴季低下頭,皺著眉看向從南詔王耳廓溢位的血,道:“我有分寸,這力道不足以讓他溢血。”
裴季收了腳,南詔王的身體又開始詭異地抽搐了起來,在裴季與童之的目光之下,溢血的耳中有似蟲子的活物竄出。
裴季正要上腳去踩的時候,那蟲子才爬出就不動了,便是南詔王也不再抽搐。
叔侄二人的面色都變得肅嚴了起來。
童之蹲下探了探南詔王的鼻息,隨而抬頭看向裴季:“還有呼吸。”
然後看向地上的蟲子,取出了一個小竹筒,把蟲子裝入了竹筒之中。
童之面色沉沉的看向小叔,猜測道:“南詔王有可能是與九姨娘一樣中了蠱。”
裴季看了眼地上的南詔王,從偏殿走出,與看守的人道:“讓御醫來看看南詔王。”
說著出了大殿。
才出大殿,便見本應在客棧看守的錦衣衛急急走來。
看到錦衣衛的時候,裴季腳一頓,眉頭一蹙。
錦衣衛走到了裴季的跟前,道:“大人,九姨娘負傷回來了!”
裴季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