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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一時的尊嚴而言,哪裡有真的性命來得重要,尤其是一個追求更高境界的修士而言
所以,於靜書毫不猶豫便跪了下來,她可不是那些膝下有黃金的男子。
於建新的眼神之中雖有些激動,但是卻不似於靜書這般衝動,畢竟,於靜書已經看過了無數的神醫。
“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辦法救一救我家靜書?”於建新問道。
先生是對於神醫的稱呼,二人已經將李笑生當成了醫者,但這醫者是不是神醫,卻是不好說,反正先給李笑生套上一個神醫之名再說。
“先起來吧,”李笑生輕聲說道,他的聲音非常的平靜,“你體內的傷勢有些麻煩,你以後徹底不修真,就沒事了。”
“不可能。”於靜書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起來,果然,還是這樣的結果麼,沒有任何的用處。
於建新一臉的苦澀,暗自搖頭,果然,事情永遠就是這樣,沒有什麼變化,事實就是事實。
“不過,改一下劍訣也可以了。”李笑生笑著說道,他的聲音非常的平靜與自信。
但是於建新卻是有些遲疑,這劍訣他們不知道研究過多少次,怎麼改動都沒有用,每改一次,重新修行,於靜書都會吐血,甚至造成境界下降。
試了幾次之後,便不再嘗試著修改功法,改而尋找其它的方法。
於是,聽到李笑生說到要修煉功法,二人反倒有些失望起來。
從於靜書的手中得到劍訣,李笑生神識掃了一眼,便將其中的幾處修改了過來,又將劍訣丟了過去。
於靜書將信將疑地將劍訣拿了過來,翻看起了那幾處改動,眼前越來越亮,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從這一本改動的劍訣之中,她能夠感覺到這一份劍訣之中的完整,這是一份完整的劍訣!
“先生!”於靜書抬起頭,哪裡還有那青年高人的身影。
於建新眼神之中有些懊悔,“是一個有趣的傢伙,至少是一個天才,他的修為不弱於我,甚至比我強,這一份劍訣,改好了。”
於靜書點了點頭,眼睛之中有些熱淚,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這一段時間到底有多痛苦。
“對了,爺爺,你說他會不會那種州榜前十的存在?”於靜書眼睛一亮,開始猜測了起來。
於建新遲疑了一下,沒有看到那青年與州榜前十一戰,他也不敢確定。
“州榜前十,那一個個都是妖孽,哪裡是那麼好戰的,前十的名字已經無數年沒有變過了。”於建新感慨了一聲,雖然他也認為那個年輕人是一個高手,但是不認為能夠與前十一戰的存在。
於靜書點了點頭,不過她的心中很是歡喜,至少自己以後可以修行了。
“哎喲,忘記了你太爺爺也有類似於這樣的傷勢了,忘記留個姓名了。”於建新一拍腦門,聲音之中有些懊悔。
於靜書同樣也是反應了過來,“放心吧,爺爺,我一定會將這一位高人找到的,只是天比州茫茫人海,要找到恐怕不容易。”
李笑生從松山離開,一路上十分的平靜,沒有遇到任何的事情。
一路上的修士來來往往,都在各自走著自己的路。
畢竟是在城中,若不是意氣用事,基本上很少那種半路截殺之事,所以這天比州也算是表面上的安全。
不過,李笑生卻是能夠感覺到周圍之人臉上的警惕之色。
“這天比州水很深啊,不太平凡,先找個地方喝喝小酒。”李笑生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