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幾名神教的弟子偷偷地打量著神教大廳內的場景,自家的老祖被人踩在腳下,一點一點的折磨,刀砍在她的手上,隨後,又砍在她的腳上,鮮血緩慢地流著,大廳內這些長相普通行事卻兇狠之人的旁邊還有幾位師姐妹,幾人抱在一起哭哭啼啼。
空氣之中還有一股淡淡的尿騷味,所有神教的弟子都處於一處驚恐之後,有時候她們甚至會想讓聶詩蘭去給那人當爐鼎,因為她們不想死,同時也為自己的想感到羞恥。
“我再給你一個機會,告訴我那個女人的位置,我可以放過你們,我沒興趣殺你們,畢竟大家都是沒有任何的仇怨。”青年從蕭果的大腿上/將刀拔出,用手帕輕輕地擦拭著刀上的血跡。
隨後,他將手帕放到鼻子前深深地嗅了一口,他喜歡這種味道,跟新鮮的獸血差不多,不過卻比獸血要更溫和一點。
蕭果緩慢地抬起腦袋,臉上露出一抹慘笑,隨後,這一抹慘笑化成了憤怒,“你去死吧,去死了,我便會告訴你。”
她的內心原本無比的驚恐,但在適應了身上的疼痛之後,內心的驚恐也緩慢消失,只剩下了憤怒。
“我不太喜歡倔強的人,尤其是你這種又醜又老的女人,”青年眉頭一皺,手中的刀再次刺出,劃在蕭果的臉上,“就算虐殺,也是一點樂趣都沒有。”
“嗚,唔。”周圍的神教女弟子被嚇哭了聲,立刻用手將嘴巴死死地捂住,不讓透出一點聲。
青年轉送身,看了這些女人一眼,長得還算是標緻,他做了一個“噓”的手指,輕聲說道:“小聲一點,我不太喜歡別人大喊大叫,這樣顯得很沒有禮教,比如你們的這一位師祖,就很沒有禮教。”
青年手中的劍再次一動,揮出數十劍,將蕭果腦袋上的頭髮上盡數削去,同時在她的腦袋之上刻了一個‘賤’字。
“我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別欺騙自己了,我知道你的內心其實怕得要死,我的手中還有數枚可以讓靈獸變得興奮的丹藥,像你這種老女人,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吧。”
蕭果原本臉上的決絕像決堤的河水,瞬間崩潰,“魔鬼,你是魔鬼!”
“對了,這樣精彩的時刻,怎麼能少了拓影石呢,到時候,我一定讓北境所有的修士人手一份,好好欣賞你是如此與大批的靈獸進行友好的互動。”青年哈哈大笑,眼神之中充滿了瘋狂。
蕭果整個人癱軟在地,臉上之中露出一抹驚恐之色,她終於感到了害怕,怕的不是生前,而是死後,若是死後還要千夫所指,她終究是一個女人,哪怕不怕死。
“大丈夫言出必行,十息已過,殺。”青年隨手一揮,眼神之中卻是看都不看旁邊的這些女修。
“不!”蕭果絕望的臉上寫滿了哀求,被紮了好幾刀的手顫抖的抬了起來。
鮮血四濺,屍首分離。
蕭果不停的掙扎,爬到眼前的那幾張熟悉的面容之前,想起平時訓練之時的種種,胸口一疼,哇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
“師父,師父,李笑生贏了,李笑生贏了!”
就在此時,一道歡喜的聲音傳到了大廳內。
“相公贏了!”聶詩蘭前腳剛踏進大廳,便聽到了這個好訊息,臉上終於露出一抹輕鬆之色,被封鎖的這兩天,要打聽訊息並不簡單。
但,眼前的一切麻煩還沒有解決,聶詩蘭望著眼前的一切,這噩夢肯定不會哪些輕易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