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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呵”了一聲後,看向那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舞姬,面頰有陰沉之色浮現。
只怕這舞姬沒有半分心思花在伺候上邊,也難怪那傷口會裂開。
想到他那對曾愛不釋手的雪白柔軟的胸脯有可能會留疤,裴季心情頓時沉入谷底,極差。目光陡然凜寒,厲聲警告:“伺候好姨娘,若稍有差池,唯你是問。”
對上那滲出絲絲涼意的眼神,阿依不禁背脊一寒,心生懼意。
“聽到了?”裴季微眯黑眸。
舞姬阿依連忙點頭,顫聲應下:“妾身……不不不,是奴婢,奴婢一定會好好伺候好姨娘的。”
華音微微皺眉,裴季這態度有些反常了,暼了眼他,眼中帶著幾分納悶。
裴季看了眼華音,道了聲“可別留疤了,我不希望那地方會留下任何不屬於我弄出的痕跡。”
華音一怔,隨後才反應過來,他指的地方是她的胸脯!這屋中還有其他人在呢,這些人都幾乎知道她傷在何處,他倒是敢直接說出來,他不要臉,她還要呢!
裴季收回目光,隨即抬腳走出了屋子。
出了屋外,童之也洗漱好過來了,他裴季道:“大人,段瑞等人來了烏蒙城。”
裴季眉梢一挑,冷笑一聲:“來得倒是挺快的。”
烏蒙離王城怎麼都有兩個時辰的距離,恐怕他一收到訊息就連夜趕來了。
“大人,時下怎麼安排?”童之問。
裴季捻著扳指思索了幾息,轉而朝著屋中看了一眼。
略一琢磨後,微揚下巴,開了口:“那就在烏蒙再待一日,我倒要看看那段瑞要耍什麼手段收買我的。”
就我一人糟踐你好了【改作話】
華音起初不知自己是熱病前,也就是覺著頭昏昏沉沉的,倒不是很難受。但這忽然告訴她是生了熱病,總覺得哪哪都不對勁。
喉嚨燒得更厲害,頭也更疼了,偏生那舞姬卻又因以為是裴季喚她做些不宜之事,所以她身上用的香粉挑逗而濃郁。
一直被這濃郁香味荼毒著,華音就更難受了,她也只好無奈的讓舞姬去洗乾淨再回來。
舞姬離開了屋子半晌,華音才覺得空氣清新了許多。
屋中暫時只她一人,從客棧外傳來整齊一致的腳步聲,似乎有許多人停在了客棧外。
華音稍作思索,便慢騰騰的下了床。緩步地走到了窗後,推開了些許縫隙,往外望去,只見客棧外的街道上站滿了南詔官兵。
應該不是昨日那大軍將的人,而是南詔王城的人收到了裴季來南詔的訊息了。
若是王宮有奸細洩露了裴季行蹤,那麼奸細肯定也有所動作,或許也派人來了烏蒙。
裴季讓她查出奸細,卻還沒有告訴她全部資訊,也不知在進南詔前能不能聽全了。
華音輕嘆了一口氣之際,便看到那宋大軍將迎著一箇中年男子下了馬車。
男子約莫四十歲的年紀,身形高大,面容如何看不大清楚,但還是能看到男子下顎似蓄了鬍子。
華音在盤阿寨的時候大概瞭解了一下南詔的內政,若是沒有猜錯,這個中年男子便是南詔的另一個裴季。
但只在於地位,至於能力麼……
這南詔幾十年前還是一派繁榮,如今這般落魄,也少不了段瑞的功勞。
待那男子與宋大軍將入了客棧後,華音收回了目光,正欲闔上窗戶之際,卻見前方街頭又有一撥人往客棧而來。
天色方矇矇亮,霧氣讓整個烏蒙似覆著一層薄紗一樣,華音往前方望,只隱約知道騎在馬背上的領頭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
也不知來人又會是誰。
不過南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