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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微的動作,落在屋裡其他人眼裡,只有一種兩人當著眾人動作親暱。
許柏,你不是在上班?上班期間可以談戀愛啊?
陳嶸提醒許柏別忘了他現在什麼位置,別認不清。
他之前不計較,那是因為知道許柏一個人,也沒接受別人,既然大家都沒機會,那倒也好。
誰料到,現在許柏男人跑出來,還堂嫂?
怕不是要笑死人。
蔣榮?這個名字倒是有點熟悉。一頭段捲髮的青年總覺得哪裡聽過一樣。
怎麼不熟悉,和我字一樣。
陳嶸冷笑了一聲,他倒是不介意別人和他一樣,完全一樣都行,可這個情況下,還和他一樣,就讓他心底極其不爽了。
你想帶許柏走?可以啊,這杯酒你替他喝了。
陳嶸突然站起來,拿過剛才給許柏,但許柏碰都沒有碰的酒。
許柏盯著陳嶸,眼神裡閃爍異樣。
你是?蔣榮這個時候出聲。
陳嶸,盛華大廈是我的。那算是雁北最著名地建築物之一,但凡到過這裡,基本都不會不知道。
哦,那你很有錢啊。
蔣榮似乎很驚訝,像是沒見過這號人物一樣。
陳嶸一看蔣榮這表情,笑容有輕視了一分。
喝嗎?要是不喝,今天你們走出這個門,後面有什麼事,可就不好說了。
陳嶸在威脅人,明晃晃的威脅。
蔣擇淡沉的眼往陳嶸臉上落,他這輩子活到現在,可以說從來沒人能夠威脅得了他。
眼下出了這一個,因為許柏來威脅他。
蔣擇笑了,挺有趣的。
你準備做什麼?說給他聽聽,他看是什麼樣的威脅。
也沒有什麼,可能就現在你說擁有的,忽然就沒有了而已。
至於許柏,欠了幾百萬,債主似乎挺好心,沒有催的太急,也許下一刻會改變主意。
陳嶸這樣說,已經是明顯的不打算隨便善了了。
蔣榮,是你,你怎麼處理?蔣擇問蔣榮的意思。
蔣榮忽然被堂哥給點名道,本來還坐著,忽然就坐直了聲,兩手放膝蓋上,跟個小學生回答老師提問一樣異常端正。
哥你給自己當老闆,蔣家在銀行裡的存款,要是真沒了,我想銀行也得跟著沒。
至於說高利貸,什麼高利貸?現在是法治社會,敢胡亂催債的,我看適合送玫瑰金一副,外加標準制服一套。
蔣榮回答完問題後,小心翼翼看向堂哥,不知道這個答案他滿意不。
勉強可以。蔣擇點了頭,對於蔣榮的答案,算是一般滿意。
陳嶸已經皺起了眉頭,端著酒杯的手,手指突然用力,正想把杯子裡的酒給潑出去,潑到蔣擇那張過分帥的臉上,太帥了,站在那裡就好像在說,我和你們不同,我們不是一個階層的人。
陳嶸眼底迸裂出憤怒的火焰,就在他準備伸手潑酒時,一旁的捲髮朋友突然摁住了陳嶸的手。
陳嶸眼神惡狠狠瞪過去,朋友卻朝他輕微搖頭,同時表情變得奇怪。
蔣榮,我好像想起來了,蔣氏集團的?我應該沒猜錯吧?
捲髮方為堆砌出了笑臉,他家最近還和蔣氏集團有點合作,要是對方真的是蔣氏集團的人,直接就冷臉鬧開,可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們見過?蔣榮抬起下巴,剛剛似乎還低調的眉眼,這會忽然就高調起來,哪怕還坐著,看人的視線卻已經有點俯視了。
上個月朝皇閣開店的時候,我去了,好像在那裡見過蔣少,只是隔得遠,你身邊人又很多,我就沒靠近了。
方為給了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