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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讓人看不起哦?
八十萬,少了,我看八百萬,八千萬都可以。
許柏!陳嶸聲音驟然陰厲起來。
我今天可以讓你走不出這個房子,你信不信?
陳嶸幾乎咬牙切齒,他沒被人這樣當著面嘲諷過,周圍還有這麼多人,陳嶸只感覺到那點喜歡許柏的心,在這一刻都裂了。
我信,但是,你信不信,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哦,是一根頭髮,別說你,這裡所有人在雁北,可就都待不下去了。
許柏,他有那麼在乎你?
方位看了會戲,插了話頭進來。
不知道,要不你試試。許柏一臉地反而在催促眾人。
方為盯著許柏,像是在衡量許柏話的真實性。
陳嶸捏著拳頭,指骨咔咔作響。
許柏伸手把茶几上的水杯給端了過來,端到面前,他臉頰靠近,有人以為他要喝水了,許柏卻只是聞了聞。
水裡加了點藥,可以讓人興奮的藥。
許柏當然聞不出來,他還沒有這種能力,可知道里面一定有東西。
嗅了一下,沒嗅到什麼異常,許柏手腕翻轉,杯子裡的水全部倒在了地毯上。
地毯髒了,洗過後可以發個賬單給我。
我看今天也差不多了,我也該走了,這裡氣味太難聞。
煙味香水味,太多味道糅雜在一起,許柏剛進屋那會,就已經不舒服了,有點想吐。
許柏站起身,有人立刻跟著起來,攔住了許柏。
許柏也不強行繞過去,他轉過身,視線往下落,俯視著沙發上的陳嶸。
陳總,再說一次,你不是我的菜,你去整容了,整成我喜歡那種,我也不會喜歡你,因為你身上的氣味,我也不喜歡。
陳嶸目光已經徹底陰狠起來,忽然他蹭得站起身,兩步就跨到許柏面前,陳嶸呼吸是沉的,他一把扣住了許柏的手腕,眼底紅血絲瀰漫出來。
許柏,你真的敬酒不吃要吃罰酒。
陳嶸攥著拳頭,就要往許柏身上砸,許柏早就有準備,一個側身,反倒是他忽然就發力,把陳嶸給過肩摔,摔了出去。
陳嶸被摔得個解釋,身體砸地上,沉悶聲響。
其他人都愣住了,可這還沒完,許柏操起茶几上一個酒瓶,炸裂聲音過後,酒瓶碎裂,尖銳的玻璃尖抵在了陳嶸的眼前。
陳嶸眼睛眨動,似乎眼皮都能觸碰到玻璃尖。
陳嶸眼底浮出一絲驚恐來。
哈哈哈,開個玩笑,大家都是文明人,有話談談就好,不要用暴力。許柏自己剛用過,現在還拿玻璃尖抵在陳嶸眼睛上,他卻再說別用暴力。
陳嶸,我什麼都不怕,別和我玩,你玩不起。許柏突然揚手,猛地往下刺,陳嶸驚恐到猛地閉上眼睛。
疼痛沒有襲來,陳嶸緩緩張開眼。
許柏已經不在他面前了,開門聲響起,片刻後關門聲又接著來。
陳嶸坐在地上,額頭一滴冷汗滾落了下來。
司機在外面等著,不是一直在車邊等著,而是繞著別墅走了一圈,找到一個合適的位置,站在窗戶外面,可以將裡面發生的事都給看到眼裡,司機相當詫異,許柏看起來瘦高的一個人,結果居然這麼兇狠。
換成別人,怕是早就喝了那杯水了,許柏別說喝了,直接把威脅他的人給撂倒在地。
許柏出來,司機看向許柏的視線已然有了點不同。
許柏坐到車裡,給蔣擇發簡訊:沒事了,我現在回去。
蔣擇片刻前接到過司機的電話,知道許柏是怎麼把事情解決的,似乎比起以前,許柏的行事風格更加迅速和暴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