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都想的。
許柏手指順著蔣擇手臂往上,已經摸到了蔣擇的臉。
他那雙眼尾微微上揚弧度撩人的丹鳳眼,此時瀲灩著春色。
他在勾引蔣擇,明晃晃的勾引。
蔣擇卻臉色越加陰暗了,許柏眼底,都是一種慾求不滿似的。
蔣擇猛地扣住許柏的手,拿離開他的臉。
我可以給你叫人。蔣擇聲色冷厲。
叫人?那還是算了,我不喜歡那型別。許柏婉拒。
我以為你什麼都不挑。酒吧裡遇到個人都能拉去酒店,怕不是第一次。
我突然忘了問,這麼幾年,你有懷過別人孩子嗎?蔣擇其實知道,許柏就肚裡這一個孩子,但是許柏這個無所謂和誰接吻睡的態度,讓他心裡極其不悅。
我要說有,你會怎麼做?許柏還是躺著的,而蔣擇在他上方,兩人姿勢親密,可彼此神態已經不柔和了。
不會怎麼做,祝福你。蔣擇微笑。
他有點控制不住,聲音有絲嘲諷。
畢竟你喜歡拿孩子換錢。
蔣擇話越說越刺耳了。
他等著許柏和他生氣,比起許柏隨意的態度,他其實希望許柏生氣。
你還真提醒我了,一個孩子600萬,雖然這個貴了,但別的人,應該也可以出一點錢,百萬肯定還是有的,這條發財路可以。
許柏才不會因為蔣擇一兩句話就生氣,他只會讓蔣擇自己後悔惹到他。
蔣擇眼底一片深暗了,盯著許柏的眼,像是咬狠狠掐住許柏脖子一樣。
不接吻嗎?不接的話,就讓開。許柏猛地推開蔣擇,從沙發上起身,他往樓上走,走的極其快,眨眼間就沒影了。
蔣擇被扔在客廳,他一把抓住自己手腕,手指往皮肉裡摳。
這天鬧得不歡而散,蔣擇當時就轉腳離開。
許柏也不會去讓人回來,他一個人,樂得輕鬆,許柏似乎尤其擅長怎麼傷害一個人。
許柏和父母關係一般,小時候他基本都是跟著外婆一起,大了到,才到父母身邊。
公司破產的時,家裡人知道,但就算是一家人,感情不深,父母也沒怎麼幫他。
其實也主要是許柏自己,他自己導致公司破產,他得自己一力承擔,也沒有埋怨父母,畢竟他們又有了新的孩子,有著相同的血緣關係,但似乎父母對許柏的弟弟更加關心在意,大概是因為一直都養在身邊。
不像他,雖然是他們的孩子,但走到那個家,卻好像是外人一樣。
懷孕的事,沒有告訴父母,也不會告訴他們,許柏手機甚至拉黑了父母電話。
和家裡斷了聯絡,無所事事,外出也不知道找誰,許柏手機裡倒是有很多電話,但凡他主動聯絡誰,必然會有人立刻就衝過來。
他有很多追求者,尤其是破產後,一些原本好像根本不可能的人,竟然也喜歡許柏。
只是許柏沒有接受他們,他不喜歡和熟人談,哪怕是酒吧隨便遇到的人都好,這樣一來,大家都是玩玩,才不會認真。
許柏沒拿手機,就放在茶几上,走出房子,到了後院,就坐在後院的長椅上。
在後院坐了許久,這裡後面是一個大學城,一牆之隔外就是高校,環境清幽又安靜,許柏享受著這份安寧。
突然間圍牆外有隻小貓咪跑了進來。
一隻長毛的三花貓,貓咪,一開始看臉,是很小巧,但當它身體從草叢裡出來之後,許柏盯著貓咪的腹部,那應該不是吃太多,肥胖,貓咪的腹部,有點往地上垂,三花貓小心翼翼地往院落裡走。
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人類,這裡它經常來,熟門熟路,只是幾天前好像還沒有人,今天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