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無從猜測。
歐陽辯舒了口氣,章惇笑道:“那傢伙還是迂腐啊,我要過來,勸他一起來,他還是有些猶豫。”
歐陽辯笑道:“無妨,人各有志,來的是朋友,不來的也是朋友,去留肝膽兩崑崙。”
章惇笑道:“你季默心胸廣闊,不過子純也有自己的想法,具體如何我不清楚。
我臨走時候,他倒是和我說了,他說,你去了季默那邊,便好好地幫他,熙河那邊,如果有需要,他會幫忙的。”
歐陽辯笑道:“我就知道子純不會袖手旁觀的,有他在熙河,想來我們能夠做得事情更多了。”
章惇笑著點頭。
“倒是子厚你好像是以靜塞軍司使者身份前來,這是什麼情況?”
歐陽辯奇道。
章惇從袖子中掏出書信拍了拍:“瞧瞧我給你帶的見面禮。”
那股得意勁,就像是回家的父親給兒子炫耀帶回來的奧特曼一般。
歐陽辯心中帶著異樣的感情,但看到書信的內容,卻忍不住笑顏逐開:“子厚不愧是我的知己啊,知道我最需要什麼。”
章惇笑道:“頗超東青可用,不過能夠用到什麼程度就要看你了,我看他並非什麼忠臣孝子。”
歐陽辯卻不太在意:“不用他是忠臣孝子,只要他畏威即可,懷不懷德不重要,只要我們始終比他強大,給他想要的,他就能夠為我們所用。”
這話讓別人聽了肯定會有意見,但章惇卻是認真的點頭,他們都是非常實用的人,什麼用人人品道德至上這些話,在他們這裡並沒有很多市場。
唯才是舉才是第一要素。
章惇點頭道:“西壽保泰軍司也似乎起拔了。”
歐陽辯道:“沒錯,西壽保泰軍司的野辭襲慶,此人也是個野心家,把握的時機非常好,雖然是一大助力,但也要防止他搶班奪權的可能。”
章惇皺起了眉頭:“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以後這樣的情況會越來越多,季默我們得不斷地吸收漢人勢力,才能夠緩解這種局面,否則到時候党項人勢力過大,李秉常會有想法。”
歐陽辯點點頭:“你考慮得非常有道理,想要吞併西夏,漢人的勢力就必須得用起來,不然党項人一定會勢大難制。現在的局面,子厚有什麼辦法嗎?”
章惇一笑:“莫如先收服頗超東青,有頗超東青的效忠,野辭襲慶也能夠看清局面。”
歐陽辯眼睛一亮:“子厚是有想法了嗎?”
章惇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