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論》。
只要有時間,他一定回去講一講,對一些優秀的學生,更是給予相當程度的關注。
歐陽辯之所以對央行儲備幹部培訓班如此重。
一方面是因為央行的確需要高素質人才。
另一方面是,培訓班的教材是他編寫出來的,裡面充滿著他塞進去的私貨。
那是後世的管理學、組織架構學、現代財務等等現代企業或者說現代組織的知識,能夠將只經歷傳統教育的傳統文人培訓成社畜……哦,不對,具備有現代組織素質的打工人。
這批年輕人,在這些現代的知識培訓之下,以及央行這個具備有現代組織的機構裡面工作,培養出來的人才是更加適應實際工作的人才。
這批至少兩萬人的年輕人,歐陽辯會藉著趙禎那個優先補缺的詔令,將他們一個一個的推進官場之中,給腐敗的吏治注射進新鮮的血液。
而這些,是潛移默化的過程。
當這些從央行體系出來的年輕人,逐漸佔據各個要害崗位的時候,大宋的中低層官員就會產生不小的變化,屆時就會從中低層產生一股自下而上的動力。
不過,這是個長期的過程,最後會怎麼樣歐陽辯也不知道,但他還是會去盡力的推動這麼一步閒棋。
基於這個考慮,他在培訓的時候儘量給這些年輕人輸入更多的現代一些的東西,這些東西就像是種子一樣,總有一天會生根發芽。
在歐陽辯紮紮實實做事情的時候,朝中也發生了一件大事。
三司度支判官王安石,一篇煌煌萬言書,震驚了朝野。
歐陽辯聽到此事的時候並不吃驚,王安石的萬言書是肯定會上的,在看到大宋朝的衰弱之後,以王安石的心性,對此發起進攻並不出奇。
原本他不願意對此事有所評論,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仁宗並沒有對此有所回應,估計是因為慶曆新政之後,仁宗便對變法有了恐懼感了。
他不願意理會,趙禎倒是召他進宮了。
“季默,這是你老師遞上來的萬言書,你看過沒有?”
趙禎問道。
歐陽辯搖搖頭:“老師並沒有和我說過這個事情。”
趙禎點點頭道:“那你先看看,看完之後和朕聊聊。”
歐陽辯點點頭,他倒是對王安石的萬言書挺感興趣的,不為別的,就是有一種考古癖罷了。
他想看看王安石這一版萬言書和原來歷史上的萬言書內容有什麼不同。
他也不客氣,直接拿著萬言書就看了起來。
趙禎揮揮手,讓鄭大用泡了茶送了過來,自己就在案桌上開始辦公。
王安石的萬言書是文言文所寫,字數多,資訊量也大,歐陽辯足足用了一個小時才算是草草看了一遍。
看完之後歐陽辯捋了捋王安石的思路,發現變化並不大。
在《上仁宗皇帝言事書》中,王安石先是指出國家“財力日以困窮”“風俗日以衰壞”的現象,又指出根本原因是在“不知法度”。
所以王安石以“法先王”來進行改革。
同時他指出:所謂“法先王”只是法其意,而非法其政,即是說不能“呆信古法”。
為確保做到“法其意”,王安石首先提出了人才問題。
他指出,吏制必須改革,學校和科舉必須改革。
又提出了系列陶冶人才之道,即教之、養之、取之、任之的策略。
針對北宋積貧積弱的現實,王安石把理財放在了十分重要的位置。
他認為國家財力困窮,官員貪汙腐敗,在很大程度上是“治財無其道爾”,即理財不得其道。
對此他提出了自己的主張:“因天下之力以生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