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藝,炸特麼的!誰敢動老子的橋!」
他氣勢如虹,吼得格外大聲。
要是在戰場上,這麼一聲吼足夠振作士氣。
然而,他面對的不是等待衝鋒計程車兵,而是喝得頭暈腦脹的易興邦。
面板黝黑的易興邦,手掌攥緊酒杯,喉結上下翻騰,最終沒能說出什麼附和、捧場的話。
竟流下淺淺眼淚,手掌胡亂去抹,發出低低嗚咽。
律風還沒能做出反應,瞿飛放下酒瓶嘆息一聲。
他聲音格外溫柔,終於有了可靠學長的模樣,「哭包,怎麼當總工了還這麼多愁善感。」
「我不是總工了!」
哭得更兇了。
律風算是見證了酒這個東西有多可怕。
這麼一位認真嚴肅的年輕總工,竟然會抓著瞿飛嗷嗷哭,聲音雖然不大,但是格外傷心。
周圍坐在棚子裡一起吃宵夜的人,一邊聊一邊看過來。
在夜晚海邊的路邊餐館,這樣的狀態熟悉得令所有陌生人露出包容和理解的視線。
易興邦嗚嗚嗚地說:「飛哥,我肯定沒機會回去建橋了,我的瀑帕就差最後驗收,庫坎的建築材料都調好運送時間了,可我橋沒了!」
瞿飛就跟哄孩子似的,拍著易興邦的背,叫他「喝,多喝點」。
特殊的安慰方式,看得律風一愣一愣的。
他問:「需不需要送易工回去休息?」
「不用不用。」瞿飛擺著手,「讓他好好發洩一下,這人什麼事都憋在心裡,累得慌。」
發洩確實能夠減緩心中壓力。
可律風看著易興邦一邊流淚,一邊喝酒的樣子著實令人擔心。
然而,瞿飛一點兒也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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