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弓,哥哥卻沒有,搞個贗品給哥哥玩玩似乎說得過去。
眾人聽了他的話,全都朝景雲手中的弓看了過去。
三殿下驚訝地瞪了瞪眼:“怎麼會有兩把血月弓啊?”
喬薇的眸光自傅雪煙的臉上流轉而過,傅雪煙的眼底也掠過了一絲詫異,只不過,她是驚詫世上有兩把血月弓,還是驚詫第二把血月弓居然會在景雲的手中,不得而知了。
喬薇笑了笑,說道:“血月弓原本就是一對,國師手中一把,另一把……”
言及此處,喬薇故意頓了頓,隨後才笑著說道,“另一把在容妃的手上。”
“容妃?你們大梁的妃子怎麼會有我們夜羅的弓?”三殿下是幾人中訊息最閉塞的一個,壓根兒不清楚容妃的底細,更不明白這幾日容妃究竟出了什麼事。
夜羅王后與教主大人傅雪煙倒是清楚,只是箇中不少細節,如“容妃”拿弓射過喬薇一事,喬薇還未曾向幾人透露。
今日,到了該透露的時候了。
喬薇就道:“容妃是夜羅的細作,已經被抓了,她曾用血月弓射傷過我,正是那一次,我才知道世上原來還有第二把血月弓。”
“你受過傷?”教主大人緊張地抓住了喬薇的胳膊。
這傢伙嘴上沒心沒肺,關鍵時刻倒是還知道關心自己,算是沒白欺負他一場,喬薇道:“已經沒事了。”
教主大人冷哼一聲,鬆了手。
三殿下道:“你們也派兩個細作去夜羅嘛!”
喬薇:“……”
你這麼說真的不怕被你親爹打死麼……
“這兩把弓哪個更厲害?”教主大人興沖沖地問。
傅雪煙喝了一口茶。
姬冥修不動聲色地看了她一眼。
喬薇攤手:“我不知道啊,我又沒試過。”
“小胖砸!”教主大人放下碗筷,朝著望舒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把大白與小白放在石桌上,把兩把弓都遞到望舒手上,“來,射。”
大白:……
小白:……
結果當然是教主大人被揍得很慘!
小獸獸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
又是慶祝碧兒定親,又是慶祝容妃落網,眾人不免都多喝了幾杯,除了懷有身孕沒有飲酒的傅雪煙,其餘幾人全都醉醺醺地回了房。
姬冥修與喬薇都不是好酒量,躺在柔軟的床鋪上,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我們……喝得……夠多了吧?”夠逼真了吧?喬薇口齒不清地問。
姬冥修醉醺醺地嗯了一聲,又道:“……藥。”
喬薇艱難地翻了個身,探出手去拉床頭的櫃子,拉了半天沒拉著:“怎麼……有……三個……櫃子?”
“我來……”姬冥修按了按酸脹的太陽穴,就要起身去找,喬薇一把拉開了櫃子道,“好了。”
喬薇在櫃子裡摸了半天,總算摸出了一瓶醒酒藥,與姬冥修一人吃了一顆。
一刻鐘後,藥效發揮了,二人昏昏沉沉的腦子總算清醒了些。
喬薇望著吊著彩玉穗子的帳頂,長長地呼一口氣:“你說,她會不會上鉤呀?她萬一不來怎麼辦?我們豈不是白折騰這麼一場給她看了?”
姬冥修良久沒有動靜,喬薇在身側摸了摸,摸到他的手,輕輕地捏了捏:“喂,你沒事吧?”
姬冥修依然沒有動靜。
喬薇一把坐起身來,蹙眉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臉:“冥修,冥修,冥修!”
這傢伙酒量不好,該不會……喝出什麼事了吧?
喬薇探了探他的鼻子,竟然沒有呼吸了!
喬薇心頭一跳,又捏住他手腕,脈搏也沒了……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