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大姐擔心她,這樣大姐才會放不下她!
“五小姐,您睡了沒?奴婢熬了點兒粥,您沒睡的話奴婢給您端進來。”鍾媽媽在門口小聲地問道,其實她是聽見了水玲清的哭聲,這才尋個藉口進來看看的。
水玲清抹了淚,道:“我不餓。”
“那……奴婢退下了,您早點兒歇息。”鍾媽媽勸慰道。
水玲清想了想,突然啟聲詢問:“大姐呢?她怎麼不來看我?”
鍾媽媽笑著道:“大小姐和世子爺歇下了,明日奴婢帶您去找大小姐玩。”
想到她的大姐和別人歇息她心裡好酸!
翌日,水玲瓏一睡睡到日上三竿,動了動身子,渾身痠痛。
這廝,他到底做了幾回?
但身子沒有討厭的粘膩感覺,床單也不是昨晚的顏色,應當是他給她清洗過並擦了藥,爾後喚丫鬟換了床單。原本特氣憤他的不知饜足,但看在他一個高高在上的爺能屈尊降貴給她做這些,她勉為其難原諒他好了。
水玲瓏抬起幾乎不屬於自己的胳膊,揉了揉惺忪的眼,這才發現自己未著寸縷,而諸葛鈺正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捧著幾本奏摺在看。
“醒了?”諸葛鈺闔上奏摺,似笑非笑地望著她。
水玲瓏眉心一跳,這才發現諸葛鈺也在!
而自己全身僅有半截綢被遮住了柔軟的腹部,其餘地方被他……一覽無遺!
這是在考驗一個活了兩輩子的女人的心臟到底有多強的承受能力麼?
水玲瓏的臉“唰”的一下紅了,她慌忙用綢被遮上蔽下,一雙修長的腿也迅速併攏以杜絕春光再瀉。
她卻不知這一系列的動作和模樣有多撩人……
她的肌膚白皙得幾乎透明,佈滿了他留下的一個又一個吻痕,仿若嬌柔的花盛放在了純淨的雪地一般,聖潔中透出了一股子勾心的嫵媚,偏她不自知,可愛的嫩手在那像造物主精雕細琢一般的身軀上胡亂拉扯……
諸葛鈺的喉頭有些乾澀,他輕笑,耳朵微微泛紅,黑曜石般璀璨的眼眸裡一點一點蔓上了情慾的色彩。他放下奏摺,衣袂輕輕一晃,人已來至床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沙啞著聲音道:“早。”
“……早……唔……”水玲瓏下意識地打了個招呼,便覺眼前的光線一暗,諸葛鈺已經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等水玲瓏再睜眼時已是午後,她是被餓醒的。做媳婦兒做到這份兒上,完全顛覆了水玲瓏兩輩子的認知,家中有祖母、有婆婆、有嬸嬸,她卻和丈夫白日宣淫沒去請安……甭管諸葛鈺想了什麼亂七八糟的藉口,那些人精誰又不知道他倆到底在做什麼呢?
這回,諸葛鈺沒再為難她,喚了柳綠進來服侍她穿衣。
穿戴整齊後,桌子上的菜也準備好了,水玲瓏在桌邊坐下,看著慢慢一桌子好菜問道:“這是大姐的小廚房做的?”因為已經過了公中用膳的時辰。
柳綠給諸葛鈺盛了一碗蟲草雞湯,諸葛鈺先推到了水玲瓏的跟前,柳綠微愣,又把手裡的第二碗遞給了諸葛鈺,諸葛鈺適才說道:“哦,不是,是母妃的小廚房做的,有你愛吃的菜,怕你上火是以做得不多。”
水玲瓏就看著那一盤十分精緻的滷羊肉和滷牛肉拼盤眨了眨眼:“母妃對我……還不錯!”
諸葛鈺舉箸,夾了兩筷子青菜給她,丫鬟布的青菜她基本不吃,嘴巴刁:“樂吧你,趕緊吃。”
水玲瓏眯眼一笑,把那看著很討厭的青菜也吃了下去。
諸葛鈺的婚假一晃而過,小夫妻黏黏糊糊了十天,他便開始了繁忙的朝堂生活,頑劣了十九年,突然融入朝堂和社交圈,水玲瓏知道他其實是很不習慣的,每天下朝後,他都會獨自一人在書房坐半個時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