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一定會好起來的。”
諸葛鈺“嗯”了一聲,幾乎弱不可聞。
水玲瓏又道:“二叔還好嗎?”
諸葛鈺揚起一個蒼白的笑,道:“離開喀什慶的前一晚,他脫離了生命危險。”
水玲瓏微微一笑:“都能恢復如初,只是時間問題。”
爾後,再沒了話題。
燭火輕晃,照著一對新人在地上投射出繾綣的剪影。
水玲瓏的手心出了不少薄汗,諸葛鈺眼神一閃,說道:“洗洗睡吧。”
“嗯,好。”水玲瓏垂著眸子應下,諸葛鈺起身往淨房走去,水玲瓏眨了眨眼,試探地問道:“需要叫丫鬟進來服侍嗎?”
一般的公子哥洗澡都是丫鬟脫衣、搓背、外加提供某些特殊服務。她倒是可以藉機看看他的小三、小四都是哪些人,以後找機會,一個一個捏死!
淨房裡脫衣服的聲音戛然而止,隨即諸葛鈺的朗朗話音傳出:“我以為,服侍夫君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
水玲瓏的瞳仁一縮,什麼呀?她、她、她……給他洗澡?
水玲瓏仍不罷休:“相公啊,我初來乍到,不如她們服侍得周到,等我學些日子再來服侍你,今晚便一切照舊吧!”
“好。”諸葛鈺淡淡地應了一聲。
水玲瓏咬牙,看吧,果然有通房丫鬟!
我倒要看看你叫誰?
等了老半天沒聽到諸葛鈺的吩咐,水玲瓏疑惑地眨了眨眼。
很快,諸葛鈺嘆了口氣,道:“反正是要學,就從今天開始吧,進來,我不嫌你笨手笨腳便是,總不能我成了親還自己做這些。”她不就是想知道他從前碰沒碰過別的女人嗎?這種事講出來很丟人的好不好?簡直影響他高大威風的雄風形象!
水玲瓏聞言心頭就是一喜,第一個女人總是不一樣的,她不希望將來花精力去對付一個於自己丈夫而言意義非凡的丫鬟。
水玲瓏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儘量神色如常地走入了淨房。剛剛她明明聽到了脫衣服的聲響,然而此時他卻穿戴得非常周整,水玲瓏暗罵他狡猾,哪有自己脫了又穿上的?
水玲瓏探出手,開始解喜服上的扣子和腰帶,想著待會兒要面對他光著身子的模樣,心裡不免有些羞惱。
脫了厚重的衣服和薄薄的裡衣,只剩一條褻褲時,水玲瓏抽回了手,淡淡地道:“你自己來,我口渴,要喝水。”
諸葛鈺輕輕地笑了笑,沒有為難她。
水玲瓏走出淨房,等他沐浴完畢自己穿好褻衣出來,她才進去梳洗。大概還是有些不願意行房,水玲瓏在淨房磨蹭了許久,直到房間裡傳來微弱的鼾聲,她才用毛巾擦了頭髮和身子,穿上肚兜、小內內和褻衣躡手躡腳地走了出去。
諸葛鈺馬不停蹄地奔波了十多天,昨晚沒怎麼歇息今日又累了一整天,此時應當是睡得比死豬還沉了。
一念至此,水玲瓏的心稍安,平躺在了諸葛鈺身側。
誰料她剛閉上眼,諸葛鈺便在她耳旁吐著薄氣道:“我們好像還有一個儀式沒有完成。”
水玲瓏嚇了一跳,手握緊了床單:“是嗎?什麼?”
“喝交杯酒。”
水玲瓏長舒一口氣,這個……這個可以有!
諸葛鈺下床,端來兩杯美酒,和她一人端一杯,雙臂相互一繞送入了各自唇中。
喝完交杯酒,水玲瓏二話不說趕緊趴在了床上,將頭埋在枕頭裡,誠然一副“我非睡覺不可”的架勢。
諸葛鈺深邃的眼眸裡掠過一絲促狹,上床後,俯身吻住了她裸露的雪頸,他的唇略微乾澀,落在肌膚上有種粗糲的刺激,水玲瓏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了幾分。
諸葛鈺將她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