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慶的百姓依舊能夠感受到太子殿下的福澤深厚!”
這是在說,我不要軍功,全都給太子。
好像雲禮搶著出征就是為了立軍功似的!
皇帝看了看三皇子,又看了看雲禮,最後慵懶地哼了哼,道:“命三皇子為徵西將軍,郭焱為副將,代表朝廷前往喀什慶!”
郭焱挑了挑眉,他正愁沒機會幫助玲瓏解開鎮北王府的困局,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三皇子心裡很是不悅,郭焱是太子的嫡親妹夫,郭焱去,不就代表了半個太子?皇帝真是老奸巨猾!但好在他是主將,屆時怎麼做全都是他說了算!郭焱想大放異彩,也得問問他給不給郭焱機會!
下朝後,雲禮的馬車往太子府的方向而去,半路遇到了荀楓。
雲禮許了荀楓上車,荀楓給太子行了一禮,擔憂地說道:“殿下,朝堂上的事我都聽說了,還請殿下多個心眼,早做籌謀才是。”
雲禮淡淡地問道:“此話怎講?”
荀楓暗罵那挑撥了他和太子關係的人,弄得他現在舉步維艱,太子和他相處總像只微笑的刺蝟,他坦蕩地對上雲禮審視的眸光,正色道:“殿下,我認為三皇子和喀什慶早就勾結到一塊兒了,所謂的內亂根本是喀什慶導演的一出好戲,其目的正是要送給三皇子一個天大的軍功。”
雲禮的笑容微斂:“接著說。”
荀楓心頭一喜,面上卻凝重依舊:“殿下您想想,如果三皇子平定了喀什慶的內亂,三皇子妃又誕下皇長孫,他們在皇上心中的分量頃刻間便要越過您啊!”
雲禮的笑容慢慢收攏。
荀楓繼續循循善誘:“而且,萬一,我說的是萬一,三皇子大獲全勝的那天恰好是三皇子妃誕下皇長孫的那天,按照喀什慶的迷信傳統,這孩子便是他們喀什慶的福星,喀什慶的百姓將從此擁戴三皇子一家,有喀什慶做靠山,殿下,您登上皇位的可能性……大大降低了啊!”
三皇子妃還有一個多月臨盆,倘若這真是一場陰謀,三皇子極有可能在一月之內拿下喀什慶,那麼,再用點兒催產藥的話……雲禮的眼神微閃,道:“你的意思是,這一切都是諸葛流雲和諸葛流風佈下的苦肉計?那諸葛流雲到底是死了還是沒死?”
荀楓搖頭:“這個我不敢妄斷,或許和三皇子勾結的人只有諸葛流風,他藉機剷除了可能對他的族長之位構成隱性威脅的鎮北王;也或許是他們兩兄弟合謀,共同為三皇子賣命,如果是後一種,鎮北王應當還活著。”
這番話到底有沒有摻假,旁人根本聽不出來。
告別雲禮後,荀楓並未直接回直接回平南王府,而是改道去往了預定的畫舫。
五月明媚天,湖上風光獨好,碧波萬頃映著日暉,金燦燦的像聚了一湖珍珠,瀲灩動人。
畫舫內,三皇子一手摟著小美人兒,一手端起酒杯餵了小美人兒一口,小美人兒含入口中卻不吞下,而是對準三皇子的唇輕輕地渡了進去。
“這樣喝酒才有意思,來,我們繼續。”三皇子玩得不亦樂乎,三兩下褪了小美人兒的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膚和粉紅色繡鴛鴦肚兜,三皇子把玩著她的柔美,並對著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小美人兒撒嬌地嗔道:“殿下,您使壞!”
荀楓推門而入時就碰見如此淫靡的一幕,他深邃的眸子裡閃過一絲厭惡,轉瞬即逝,當三皇子看向他時,他已揚起最溫和的笑:“三殿下。”
三皇子拍了拍小美人兒,小美人兒識趣地退下。
三皇子的神色一肅:“我明早便啟程,你確定一切都安排好了?”
荀楓給自己倒了杯酒,比女子更嫣紅的唇緩緩勾起一個顛倒眾生的弧度,直看得三皇子心臟狂跳:“到了喀什慶,自然有人助你一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