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定地凝視著馮姨娘蒼白的臉,“我和水敏輝同年同月同日生,你來了一招狸貓換太子,把我和水敏輝掉了包,將本該屬於我的幸福給了水敏輝。現在,你打算繼續利用我為你的小女兒奔個錦繡前程,奔個強大靠山,是不是?”
馮姨娘呆怔得說不出話來,水玲語怎麼也知道了?
“不是所有人都是傻子,只你一個人聰明。”水玲語漠然轉身,不再看她。打小馮姨娘就對她不如水玲清,她權當水玲清是老么是以得到的眷顧多些,可後來發生的一件件、一樁樁,她又哪裡還想不明白?當然,她敢這麼直白的講出來,也是因為如今有恃無恐了。
馮姨娘捧著嫁衣,難過得手都在顫抖,她承認她是存了私心的,不把兒子放在老夫人膝下,兒子根本長不大!三少爺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嗎?水玲語並非她親生,她待她的確少了一股子掏心掏肺的真誠,但聽聞她出嫁的那一刻,她方才覺悟,其實養了她這麼多年……是有感情的啊!
她縫這件嫁衣時,不停地在流淚,就悔這些年對水玲語不夠好,為水玲清找靠山,對,她承認她也有這樣的打算!哪個做孃的不想替孩子們謀劃?但做嫁衣的心是真的啊……
水玲語不再信她,看著她流淚也只認為她在逢場作戲,總督夫人,多麼高貴的身份,能給水玲清的著實不少。可她水玲語又憑什麼給水玲清?
“三小姐,江總督來看您了!”綠兒在門口喜滋滋地稟報道,“說是與您商議總督府新房的陳設,老爺答應了。”
水航歌放了人進來,水玲語沒有不接見的道理,況且這也不是頭一回了,水玲語摸了摸頭頂的流蘇,淡淡地道:“我沒功夫招待馮姨娘了,馮姨娘請回。”
馮姨娘福了福身子:“婢子告退。”轉身的那一霎眼底閃過一絲萬念俱灰。
江總督很快便進入了臥房,綠兒帶了丫鬟們出去,門闔上的一瞬,江總督二話不說便一把抱住水玲語,按在桌上親了起來:“小心肝兒,想我沒?”
水玲語嫣然一笑,摟住他的脖子:“想,想得心都疼了。”
江總督三兩下扒了二人的衣衫,就在桌子上對她做起了那事。
一下一下,震得桌子邊緣的瓷器乒乓作響,伴隨著這樣的響動,是水玲語低低的求饒和吟哦。這些日子和江總督總偷偷地翻雲覆雨,起初她有些嫌棄他老,只是礙於身份不敢不從,漸漸地,她從江總督嫻熟的技巧和寶刀未老的猛擊中嚐到了歡愉。甚至江總督若兩天不來,她還會想。
難怪人都說春宵一刻值千金,這話真真不假。
江總督愛極了水玲語的身子,這女人簡直是天生媚骨,乍一看去外表不算特別出挑,但在床上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欲拒還迎的動作都讓他愛不釋手!
完事後,水玲語吩咐綠兒打來熱水,自己則伺候江總督沐浴更衣,看著她未著寸縷的身子,江總督又在水裡要了她一回。
“水航歌對你可還好?”穿戴整齊後,江總督抱著水玲語坐在軟榻上問。
水玲語自幼缺乏父愛,被江總督抱孩子似的抱在懷裡,她隱約有種不俗的安全感,尤其這個男人強大到連水航歌都不得不阿諛奉承,水玲語就嬌柔地笑道:“挺好,命人給我送了好多補身子的燕窩和人參,份例銀子也漲了五兩。”
“五兩?哼!”江總督從懷裡掏出厚厚一沓子銀票丟在了軟榻上,“丟”這個動作讓水玲語有種自尊被踐踏的感覺,但接下來他的一番話又讓她微微發涼的心有了一絲暖意,“拿去,想買什麼買什麼,我給水航歌打過招呼了,你想出府隨時可以出去,專門的馬車我也讓人備好了,另配了兩名總督府的護衛,你出嫁前他們就住你們尚書府的外院了。”
水玲語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卻仍拒絕道:“馬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