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保你以最快的速度剿滅亂黨。”
三皇子翹起一側的唇角,似笑非笑地看著荀楓:“你不是太子的幕僚麼?怎麼突然要投靠我了呢?該不會……你是太子派來的細作吧!”
荀楓早知道三皇子會這麼問,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高階知識分子若還玩不過這些古人,那他就白唸了那麼多年的書!荀楓笑了:“三殿下如此謹慎,證明我沒有低估三殿下的聰穎。”
一頂高帽子扣下!
三皇子很受用!
荀楓又道:“誠如三殿下親眼看到的那樣,南水西掉工程是我廢寢忘食、絞盡腦汁才想出來的治水防旱策略,原定的意思就是除了治療天災以外,順便藉此機會控制喀什慶,這樣於太子的大業大有裨益。可太子怎麼做的?他轉頭便將控制大壩的機會送給了喀什慶,不就是想借機拉攏鎮北王府和收穫喀什慶的人心嗎?平南王府和鎮北王府水火不容,天下皆知,太子踩著我的腦袋,用了我的策略去巴結我的敵人,我憑什麼還要再替他效命?”
沒錯,把建有大壩的博城劃入喀什慶的管轄區域就意味著大壩的控制權落入了喀什慶手裡,想透過開閘洩洪淹了喀什慶幾乎是痴人說夢了。而鎮北王府和平南王府早年關係不錯,如今冷如冰霜的確是真的。三皇子笑了:“我答應你,在我登上皇位之後,一定替你滅了鎮北王府!”
荀楓起身,恭敬地福了福,眼底卻有鄙夷一閃而過:“我自當為殿下效犬馬之勞!”
卻說雲禮告別了荀楓之後打算立刻回府,突然一名書生模樣的少年攔住了他的馬車,雲禮掀開窗簾一看,霎時呆怔……
水玲瓏為了掩人耳目,在寶林軒的廂房內偷偷換了男裝跑出來,此時枝繁假扮成她躺在廂房內歇息。
雲禮覺得水玲瓏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私自出府倒也罷了,還打扮成這種不倫不類的模樣,若是傳出去她要置自己的名節於何地?
“下次不要這樣任性,有事找我的話派人通知我,我去見你。”話音裡頭一次有了十分嚴厲的口吻。
水玲瓏沒工夫與他細細辯解這些旁枝末節,忙點頭應下,爾後開門見山道:“殿下,荀楓是不是找過您?”明知故問而已,她從昨天夜裡便拜託安平盯緊荀楓的動靜了。
雲禮緩緩地眨了眨眼,疑惑著道:“你怎麼知道?”
水玲瓏今天既然敢來,就是抱了破釜沉舟的決心,她深吸一口氣,望進雲禮瀲灩的雙眸,鄭重其事道:“殿下,荀楓不可信!他把所有人都玩弄在鼓掌之中,爾後自己坐收漁翁之利,殿下你千萬不能再被他矇蔽了。”
雲禮的心狠狠一怔,他沒記錯的話眼前之人只是一名深閨女子,縱然得了老夫人的默許,能夠偶爾出入尚書府與一些上流社會的名媛進行交際,但她畢竟是女人,怎麼會說出這種與令人咋舌的話?
水玲瓏按了按眉心,不疾不徐道:“請殿下允許臣女問幾個問題。”
雲禮頓了頓,道:“你說。”
“請問殿下,荀楓是否告訴您,三皇子與喀什慶勾結在了一塊兒?這次內亂實際上是喀什慶送給三皇子的一次軍功?”
“……”雲禮預設。
“那他有沒有說三皇子妃如果在三皇子大獲全勝的當天生下皇長孫,喀什慶的百姓便會視其為福星?”
“……”雲禮幾乎無法否認。
“最後,他告訴您,皇長孫加上喀什慶,三皇子在萬歲爺心目中的分量便會高過您,請您務必在三皇子凱旋之前蒐集到足夠多的罪證,將三皇子一舉打入地獄!而這些罪證,荀楓自然會透過一些官員主動送到您的手中!”
雲禮的心又是狠狠一怔,若非和荀楓談話時他讓護衛守住了現場,他大概會以為水玲瓏躲在一旁偷聽了他們的談話!究竟是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