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事,要麼容麟還在府中,要麼容麟是自己逃了。如果容麟在府中,他和兇手在一起,我們與之纏鬥難免引來王府的侍衛,暴露了身份;如果容麟已經逃了,那我們留下來也沒有任何意義。”
眾人全都十分贊同玄胤的分析,玄江又道:“但是王府所有入口都被封死了,我們怎麼出去?”
玄胤看向寧玥,寧玥微微一笑,從荷包裡拿出了一枚令牌:“那日我裝病從清霜身上順來的。”
當然光有令牌不夠,還得有張清霜的臉,幸虧那晚與清霜待了那麼久,記住了清霜的輪廓,寧玥拿出早已準備好的人皮面具,戴在了自己臉上,又找出一件高仿的王府丫鬟服飾,不仔細看是看不出區別的。
一行人大搖大擺地走向了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