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落。
冬梅忙道:“姑爺晨練去了。”
玄家兄弟都有這習慣,寧玥倒是不覺得有什麼,只是一整晚沒感受到他存在,心裡怪不舒坦:“什麼時辰了?多久才回?”
冬梅瞟了一眼牆壁上的沙漏,暗道早過晨練的時辰了,幸虧小姐看不見,撒謊道:“卯時四刻(早晨六點),才去一小會兒,您稍坐,奴婢去小廚房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寧玥笑道:“那還挺早的,等玄胤一起吃。”
“怎麼好讓你和兒子等我?”玄胤滿眼含笑地走了進來。
冬梅大喜過望:“姑爺!”
玄胤對冬梅道:“一宿沒睡,太困了,跑了兩圈兒便懶得動彈,去熬點參湯過來。”
“是!是!”冬梅高高興興地退了出去。
玄胤摟住寧玥,一身的汗,寧玥這才信他是真的出去晨練了:“既然知道一夜沒睡,就別那麼苛待自己,該休息的時候還是要休息。”
“玄夫人教訓的是。”玄胤摟住她腰身,溫柔地說。
寧玥甜甜一笑,小手在他腿上不安分地捶了捶,捶到他膝蓋時,他突然倒抽了一口涼氣,寧玥大驚:“怎麼了?”
玄胤捉住她朝他膝蓋摸去的手,蠱惑地說道:“大清早的男人撩不得,不知道嗎?”
熱氣噴在寧玥的耳畔,寧玥的身子微微發熱:“我……我哪裡撩你了?”
“還說沒有?那這是什麼?”他拉過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順著小腹摸了下去。
寧玥掌心滾燙,握住也不是,拿開也不是。
他含住她唇瓣,纏綿地吸允了一陣,吻得她渾身發軟才堪堪放開了她:“真想現在就辦了你,但宮裡還有事,等我回來。”
寧玥稀裡糊塗地被色誘了,一直到玄胤離開,都沒反應過來,她好像是想問他昨晚到底去幹什麼了,是不是真在書房待了一整晚。
書房,容麟、司空朔、容卿“虎視眈眈”地看著府裡的不速之客。
容麟癟嘴兒道:“你怎麼來了?”
夫人哼道:“怎麼?我不能來?”
容麟兩眼望天:“是誰說不給人治病的?”
“臭小子你趕我走是不是?”夫人抬手去揪容麟的耳朵!
容麟早不是當初那個被她按在地上亂打屁股的小可憐了,容麟一個躍起,避開了她的“攻擊”,陰陽怪氣地說道:“還想打我?做夢!”
夫人氣得半死:“臭小子!你給我過來!”
容麟哼唧道:“過來讓你打啊?我才沒那麼笨!”
夫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我真慶幸沒把你養在身邊,不然我早被你氣死了!”掃了容卿一眼,心道:這麼惡劣的兒子,恐怕這些年沒少讓容卿操心。
容卿淡淡地說道:“別鬧了,坐下。”
容麟乖乖地坐下。
夫人瞠目結舌。
容卿看向她道:“可以去給玥兒診脈了嗎?”
“診什麼脈?這又不是病!”夫人冷哼道:“我聽玄胤說,是耿嬪給她施展的巫術?”
“是不是她本人,有待考證。”容卿說道。
夫人想了想:“巫術這種東西與疾病、與內傷都有所不同,從表面上看是看不出什麼明堂的,這也是為何巫術根治起來十分困難的緣故,想要了解巫術的厲害程度,主要看巫師本人,我必須見見那個人,才能對症下藥。”
“這個不難。”容卿道。
“必要時候,殺了那個人,也沒關係吧?”夫人試探地問。
容卿頓了頓:“只要你殺得了。”
耿妍不是那麼好殺的,這一點,在座所有人都不能否認。
……
下午,玄胤以採菩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