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秦之瀟願不願意都得娶她!水玲語摸了摸尚且平坦的肚子,淡淡一笑,因為很快她就有一個雷打不動的證據了!
大約小半刻鐘,翡翠折了回來,面色難看到了極點,老夫人花白的眉毛一擰:“怎麼這麼快就回了?老爺不在府裡?”
翡翠神色凝重地湊近老夫人,把在半路上碰到杜媽媽的事兒說了一遍,老夫人的太陽穴突突一跳,眼珠子差點兒瞪了出來!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倒要看看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在敏玉的院子裡鬧事!把老爺一併叫去!”老夫人的胸口像綿延的海浪,一陣陣起伏,呼吸如波濤,洶湧著毀天滅地的怒火!若說水玲語的事只是傷了她的顏面,她心有不忿,那麼,給水敏玉抹黑無異於在她心口狠狠地戳了一刀!
水玲語懵了,老夫人……就這麼走了?父親也不來?那麼她豈不是白演了一場戲?在老夫人轉身之際,她壯著膽子高聲道:“恭送祖母!”
老夫人的腳步一頓,這才想起眼下還有一樁事兒沒了,她深吸幾口氣,道:“讓大小姐親自把表少爺送回丞相府!順便告訴丞相府他們的好兒子都做了什麼!”這種齷齪事本不欲讓一未出閣的女子摻和,故而王媽媽才不好意思當著水玲瓏的面道出真相,她過來之前也直接讓水玲瓏回了玲香院。現在她分身乏術,水航歌和水敏玉都必須留下,秦芳儀她信不過,水玲溪難當大任,水敏輝又不在府裡,唯有水玲瓏了。不知想到了什麼,她淡淡一笑,越發篤定了派水玲瓏去的決心。
水航歌和老夫人幾乎是同時趕到水敏玉院子的,在門口,水航歌發現老夫人氣得面色發白,忙替了王媽媽的位置,親手攙扶老夫人:“兒子扶您,您千萬消消火,別傷了身子,兒子會心疼的。”
老夫人冷冷一哼,甩開他的手:“你到底是心疼我這孤老婆子,還是怕我死了你得卸職丁憂?”
水航歌的腦殼兒裡嗡嗡一響,神色大駭,厚著臉皮又扶住了老夫人的手臂:“娘啊,您真冤枉兒子了,兒子是您生的,也是您一口一口奶大的,兒子怎麼不心疼您了?”
老夫人又是一哼,不理他,也……沒甩開他的手。
水航歌長吁一口氣,人上了年紀就得哄,他真後悔當初沒好生哄孩子積累經驗,弄得如今也不知該怎麼哄老夫人開心。
老夫人和水航歌在杜媽媽的帶領下跨過月亮門,穿過堂屋,繞過迴廊,在西廂的次間見到了滋事者,共計三名,皆衣冠不整,有上衣、沒下褲,全都發髻蓬亂遮了半邊臉,加上他們被揍得面目全非,因此,老夫人和水航歌第一眼看去並沒認出他們是誰,只知道其中兩名身材纖瘦的穿著灰色道袍,似乎……是楊大仙的道童。
杜媽媽指了指了一名膚色暗黃的健碩男子:“你把剛才的情況認真說給老夫人和老爺聽,不許添油加醋,也不許有所隱瞞,明白嗎?”
男子,不,郭焱露出一副惶恐不安的神態,給老夫人和水航歌行了禮,大著嗓門兒道:“是這樣的,老夫人,老爺!奴才隨仙童進來捉妖,仙童說裡邊兒妖氣橫行,奴才就一腳踢了門,捉妖如救火,奴才當時也沒顧那麼多,誰料,奴才一進屋就看見這三人在做那……不乾不淨的事!”
不乾不淨的事?三個男人?一起?怎麼弄?水航歌走了神,詫異得一個字也蹦不出!
郭焱指向瘦弱一些的二人,一臉懵懂的表情,“如數家珍”地說道:“他是下面那個,他是中間那個,他,是上面那個!”
水航歌和老夫人犀利的眸光順著郭焱的手勢依次掃過去,當看到最後一名男子時,二人不約而同地覺著此人模樣有些眼熟,好似在哪兒見過。
郭焱繼續道:“他謊稱自己是尚書府的大少爺,奴才雖然沒見過大少爺卻也知道禮部尚書的嫡子絕不會做出這種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