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緊急軍務。過幾日送父皇入昭陵入土為安,亦是孤登基之日,不過一些典儀皆有禮部與宗正寺籌備,孤反倒閒了下來,正好二郎也無事,便來青雀你這裡坐坐,孰料大家都在,倒是巧了。”
他這個人沒什麼太大的野心,之所以對儲位如此在意不願放手,也是因為一旦被廢必然闔府上下難得善終,為了自己的妻妾子女,才不得不挺著到了今日。
如今既然已經登基在即,大勢不可逆,自然願意與自家兄弟親近親近。
且也要表達出態度,免得有人心中惴惴,驚懼不安,往後誤入歧途跑到晉王那邊……
一直喝著茶水的房俊目光投注到李佑臉上,笑了笑,說道:“齊王殿下這張臉……怕不是被誰給揍了吧?也不指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對親王動手,太子殿下應當主持公道,必不讓兇手逍遙法外才是。話說,該不會又是被你那蠢舅舅給哄騙了吧?”
李佑雖然行事不靠譜,驕奢淫逸,但卻並不笨,聞言趕緊起身,而後至李承乾面前跪下,哭訴道:“非是弟弟覬覦大位,實在是蠢不可及,被舅舅與長孫無忌所威逼哄騙,故而才做下那等禽獸不如之事,如今每每思之,皆悔不當初……深感愧對太子哥哥之愛護,枉為人也!惟願太子哥哥從重責罰,弟無怨無尤,甘心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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