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指揮著周時晏坐在沙發上。
江祁安眼裡沒別的情緒,只認真的看著手中沾了藥水的面前,和周時晏臉上已經紅裡透青的輪廓。
紀臨澈下手真的不輕,說到底,周時晏也是因為她才遭了無妄之災。
六月的夜裡,空氣清涼夾著花香的甜味,江祁安長軟的髮絲垂落在周時晏的肩膀上。
髮絲隨著她的動作晃悠,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一陣酥麻癢意,直抵心間。
是江祁安主動靠這麼近的距離,他幾乎快要窒息。
撐在沙發上的手指都能感受到胸腔內蓬勃的心跳。
他曾經喜歡江祁安,幾近瘋魔的程度。
是夢醒時分,讓他想多賴會兒床想要見到的人。
是在國外忙得抽不開身,也想要坐十幾個小時飛機回來見一面的人。
是哪怕她只是向他打了個招呼,笑了下就能讓他一掃渾身疲憊的人。
“疼嗎?”
江祁安在指腹也沾了藥水,揉著那塊面板讓藥效發揮的作用。
周時晏沒回答,只是仰著頭,任由她的動作。
江祁安心裡不是滋味,周時晏回國到現在幫了她很多了,也為她受了不少傷。
如果按照他的舉動,是對她別有用心。
這樣的解釋倒也算合理,她知道自己長得不差,傳聞中,像周時晏這個年紀的人,不談感情,也是要找床伴的。
這個傳聞來自林望舒,應該不準確,但江祁安只有這個解釋。
周時晏長得帥,多方打聽也沒複雜的感情史,她原本也動了心,對她來說一點都不虧。
江祁安粉嫩的指尖頓住,停在周時晏的下顎處。
她單膝跪在沙發上,低著頭,周時晏保持仰望的姿勢看著她。
兩人恰到好處的距離。
目光對上,江祁安眼尾輕揚,想起了從前在知道周時晏要給她補課時,跳上書桌上死活不下去,也是這般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時晏,抵制的將手裡的玩偶砸了出去,紅著眼怒視他,
“我討厭你!”
討厭他。
現在才驚覺當時的幼稚無知。
“時晏哥。”思緒拉回,江祁安觸及周時晏眼底幽深的光,心跳漏了瞬,“如果你對我所求是那樣,那我的回答就是這樣——”
江祁安笨拙的俯身,沒怎麼偏頭,直直印上那張泛著涼意的薄唇。
柔軟的,觸及時心臟都跟著悸動。
她沒像周時晏那樣用了拇指隔開,她的膽子一向大,想幹什麼就幹了,利落乾脆。
她想,她應該是早就對周時晏有好感的。
只是那會兒年紀太小,什麼都不懂。
年少時愛穿白襯衫的少年不止紀臨澈,還有周時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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