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朋友。
這兩個字狠狠敲在了方施琅的心上,發出愉悅的鐘鳴。
她一直擔心傅呈書會像自己一樣被緋聞影響,卻忘了傅呈書這人十分有主見。
就像傅呈書說的,他們只是朋友,僅此而已。
“那我先進去咯,記得把傘還我。”
方施琅抬起頭,彎起眼對他笑了笑。
她腰間繫著校服外套遮住被弄髒的褲子,轉身冒著細雨快步走回家,墜著的拉鍊在風中飄擺著。
傅呈書整整一夜都在回想傍晚她趴在背上的場景。
帶著溫度的軀體貼在背上,即使刻意保持著距離,無意間身體還是會壓下來。胸前的隆起蹭過他的背,她撐著傘擋雨,手腕上那顆痣直直映入眼簾。
他真的很無恥,在看到她握著傘柄時滿腦子都是如果此刻被握著的是他的雞巴就好了。
這個想法在現實中實現的可能性幾乎為零,傅呈書只能在夢中抓著她的手摁在醜陋的性器上,操弄她柔軟的手心。濃稠的精液從馬眼裡射出,落在她腕間的痣上。
傅呈書睜開眼望向擺在牆邊的雨傘。
如果她知道自己每天晚上都在做著跟她有關的春夢,會噁心到跟自己絕交吧。
被她發現的那一天估計是世界末日,傅呈書一夜未眠想著他的末日。天將將亮時,傅呈書才帶著滿心的煩悶閉上眼。
他想讓她跟從前一樣,看著自己的眼睛說話,不躲著他不避著他,上下學走在一起,揚著下巴理所當然地找他要作業。
他想回到初中。
那時她會在教室裡等他一起放學,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下課就跑沒影。
傅呈書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導致方施琅不再像以前一樣,會敲響他家的門帶著大包小包的零食來找他打遊戲,會在他家裡沒人的時候喊他過來吃飯,會在其他人生日的時候找他商量該送什麼禮物。
他明明將那些骯髒的,見不得光的想法藏得很好,他也不想這樣,可他無法抑制住心底的慾望。這就像是一陣風,細密無聲地吹進屋內,無從逃脫。
傅呈書只能不斷地找各種理由安慰自己——青春期的男生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他不是那個例外;沒有人不會對自己喜歡的人產生慾望,如果有,只能說那不是愛……
可沒用,通通沒用。這些拙劣的藉口連自己都無法說服,只會顯得他更加無恥沒品。
他承認自己就是個饞方施琅身子的變態,他想跟方施琅接吻做愛。他不想跟她做普通朋友,一點都不想。
——
傅呈書:一款看似清心寡慾剃個頭就能出家當和尚實則每天晚上都在想著老婆手衝的白切黑心機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