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何湊的起三十萬貫?
莊子他也不想給,那是丹陽公主心愛之物,若是被自己給輸了,跪搓衣板什麼的自不必言,恐怕一連數月都甭想鑽進公主的被窩,薛萬徹年歲不小,但是身強力壯精力充沛,小妾什麼他不敢找,沒成親之前他啥都不懂,成親之後食髓知味,憋那麼久,他忍不了……
看著薛萬徹吭哧吭哧說不出話,房俊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些欺負老實人?
雖然自己的動機並不是想要坑騙薛萬徹,只是想借機跟薛萬徹這一夥人劃清界限,但薛萬徹這人雖然混賬了有些,卻是個沒心機的夯實漢子,自己都覺得不忍心……
李二陛下見到房俊神色鬆動,正欲勸說兩句,便聞聽內侍來報,荊王殿下求見。
李二陛下襬擺手,讓他進來。
“參見陛下……”
李元景施禮,李二陛下道:“六弟有事?”
李元景瞅了神情窘迫的薛萬徹一眼,心裡嘆氣,道:“微臣是想跟二郎求求情,那處莊園乃是丹陽心愛之物,若是被萬徹輸掉,怕是不好交待,所以,可否以錢財代替?”
李二陛下面無表情,並未言語,心中卻有些不滿。
這算什麼?
故意在薛萬徹面前顯示你的關心,以此來給薛萬徹營造一種朕會打壓他偏袒房俊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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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律師瞅了瞅陛下面色,道:“荊王殿下有所不知,剛剛陛下經由陛下勸說,二郎已然答允,莊子就不要了,只要三十萬貫即可。”
李元景愕然道:“這過分了吧?那莊子哪裡值得上三十萬貫?一半都沒有吧!”
裴律師道:“殿下此言謬矣,他兩人的彩頭殿下是知道的,房二郎出三十萬貫,薛將軍出那處莊子,兩人都是同意的,現在薛將軍既然反悔不願意給莊子,那自然就要給三十萬貫。殿下現在這般說話,不僅有失公允,而且有失身份,您是親王殿下,不能因為薛將軍與您走得近就加以偏袒,房二郎與您疏遠一些,就讓人家吃虧。”
話裡話外,挑撥離間的意味實在是昭然若揭。
不僅僅挑撥李元景與房俊,更挑撥陛下與李元景……
李元景蹙蹙眉,無奈道:“薛將軍哪裡拿得出三十萬貫?也罷,薛將軍能拿出多少算多少,餘下不足,本王給他添上。”
薛萬徹頓時感動得眼淚汪汪,道:“殿下……”
李二陛下沒言語,淡淡的看著李元景在自己面前收攏人心、拉攏統兵大將,心裡升起一份怪異的感覺……這廝是要造反麼?
居然如此肆無忌憚!
房俊瞥了李元景一眼,突然說道:“不必荊王殿下費心,既然薛將軍拿不出三十萬貫,某又豈是強人所難之人呢?所以……”
此言一出,堂內眾人包括李二陛下在內,都詫異的看向房俊。
還真有氣量啊!
孰料,房俊又接著說道:“……所以,三十萬貫不必拿,某就只要那處莊子就好。”
李二陛下無語,這小子今天怎麼總是大踹氣?
不過……真特娘咧爽利!
他去看李元景,果不其然,這位荊王殿下一張白白淨淨的臉已經漲成了豬肝色,正在怒視房俊。
他沒來的時候,房二已經答應不要那處莊子;等他來了想要籠絡薛萬徹,房二卻立馬改了主意,給多少錢都不行,就要莊子!
豈不是他李元景來到這裡非但絲毫面子沒有,反而起了反作用?
李元景是真真快要氣炸了肺!
以往房二這廝可是成天跟在他後頭跑的傻小子,對自己言聽計從,這是這兩年不僅漸行漸遠,這廝反而對自己莫名其妙的